當然,這樣一來,也就沒她顧千蘭什麼事兒了。
看著眼前這個自稱是自己姨母的女人,顧千蘭心裡升不起半點情緒。
她要是真的想認這個親,或者出手幫助她們母女,又何必等到現在?
“我從來不曾聽母親說起過你,想來你們即便是堂姐妹,平時也是沒有什麼來往的。”
“就連我父母親相繼離世,你也並沒有出現。”
“隻是不知道,今天你突然找到我,跟我認這門親,是有什麼打算?”
顧千蘭可沒有什麼耐心,在這裡跟徐夫人演著所謂骨肉情深的戲碼。
這些年來真要認親,也不會等到現在,早乾什麼去了?
她可不認為,這徐夫人真的隻是個守在小佛堂裡,不問世事的婦人。
“打算?我能有什麼打算呢?”
“你可知道,老爺他對你……”徐夫人看著顧千蘭那半邊姣好的麵容。kuAiδugg
即使隻有這半張完美無缺的臉,也依然足以讓她的那個男人為之瘋狂。
“我已經拒絕了,更何況我也是有夫君,有孩子的人,徐夫人大可不必擔心自己的地位不穩。”
“如果你見我隻是為了想要認親,或者提醒我離徐老爺遠一些,那我也就不奉陪了。”顧千蘭說著,便作勢想要離開。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臉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見顧千蘭要離開,徐夫人連忙又拋出一句,她在賭。賭堂妹並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該如何化解臉上的印跡。
果然,顧千蘭詫異的停下腳步。不得不說,徐夫人的這句話,遠比提到那句詩,更有吸引力。
試問又有哪個女人,是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她雖然現在並不介意自己臉上的印跡,可也想知道該如何去除它。
“你知道?”顧千蘭輕輕的撫上那半邊臉頰,觸手光滑無感,與正常的肌膚無異。
可就是那青灰的顏色,讓人望而生畏。
“這個就要好好說一說你母親的那支簪子了。”看顧千蘭那疑惑的樣子,徐夫人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她那個好堂妹果然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自己的女兒。
“不知道那簪子你帶著了嗎?拿出來給我看看。”徐夫人絲毫不介意顧千蘭之前的無禮,耐著性子說道。
顧千蘭從懷裡,實則從空間中取出了發簪,遞給了徐夫人。
當著她的麵,她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姨母,究竟要玩什麼花樣。
徐夫人並沒有接過發簪,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推到了顧千蘭的麵前。
“你把這發簪有字的那端放進水裡。”
淺綠色的發簪放入水杯中,不過幾息的功夫,那杯子裡透明的水便肉眼可見的變成了暗紅色。
顧千蘭連忙將簪子拿起來仔細觀察,淺淺的綠玉發簪,看上去並沒有跟之前有任何不同。
再看那杯子裡的水,依然還是暗紅色無疑。
“這簪子!”竟然暗藏這樣的玄機,難怪啊!難怪原主的執念一定要拿回這支發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