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賭坊和臥春樓是他來錢最快的兩個產業,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哪裡發財、哪裡最賺錢,她就動哪裡。
她閃身進了空間,來到了徐浩澤在長北鎮開設的賭坊裡。
賭坊這種地方,從來不管什麼白天與黑夜,不論什麼時候,總是人滿為患的。
她悄然來到了後院,輕易便找到了賭坊掌櫃放銀子的地方。
隻見麵前幾大箱子裝得滿滿當當的白銀,整齊的擺放在賭坊的庫房裡。
一個小小的鎮子,賭坊的存銀自然也不會太多,目測看起來大概有五六千兩。
總歸都是些不義之財,顧千蘭此刻可是絲毫也不會客氣手軟,大手一揮便將賭坊庫房裡的銀子,全部收進了空間裡。
看著空蕩蕩的庫房,她不禁神清氣爽。
就讓那個老匹夫每日辛苦賺錢為她忙碌吧。
隻要他的這些鋪子還開設一天,她就每天不定時的過來收一收,就當是支取這些年來對原主一家的賠償好了。
趁著外麵還正熱鬨,顧千蘭收完了庫房裡的銀子,也不再逗留。
反正那老匹夫名下的產業不少,她會將他的每家鋪子都挨個逛一遍的。
要是一天時間不夠用,那就明天再接再厲。
她就不信這徐浩澤有多少間鋪子,多少的家底,能夠這麼反複的折騰。
接下來,她順著小冊子上的指引,到了離賭坊最近的一家綢緞鋪子。
除了櫃台上明擺著的布匹,她不好當著眾人的麵收進空間以外。
後院庫房裡存著的布料,有一匹算一匹的全被她毫不猶豫的收入了空間。
就連角落裡放著的幾麻袋碎布料子,她也沒有放過。
這些碎布料子她或許用不上,可是拿回村子裡,隨便哪戶人家都是會搶著要的。
顧千蘭按著小冊子上注明的鋪子搜羅了過去,來到了鎮子上最大的一家糧油鋪子。
看了看離這家店不遠的汪掌櫃、齊掌櫃家,她不禁輕輕的鬆了口氣。
還好她上回大手筆買的那批糧食,並不是徐老匹夫開的糧鋪,不然她可真是要慪死。
徐浩澤的糧鋪裡,江管事正好在這邊調運糧食。
自從出了上回府裡庫房被搬空的事情之後,老爺便不再讓他們一次存太多糧食放在府裡。
三五天的便要來糧鋪這邊調批吃食進府。
雖說是麻煩了一些,可老爺的吩咐,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誰敢有異議。
“動作都麻利著點,這一袋子白麵可值不少錢呢,小心彆弄撒了。”
糧鋪的夥計小心翼翼的將袋子裝上馬車,又轉頭去庫房裡背起一袋子精米裝了上去。
“行了行了,這回便先運一袋子白麵,三袋子精米回府吧。”
“至於那些不值錢的玉米碴子,便都裝上車去,也省得我每回來拉糧食,還得往府裡帶了。”
江管事想了想,索性將下人們這些時的口糧全都裝上了馬車,也省得車裡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