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為了便於他們花用和分配,他特意讓酒樓給的小票麵,二十兩銀子一張的銀票共八張,其餘的便是兩張五十兩的銀票。
另一家酒樓就有意思了,給的是二百六十兩現銀,眼下要分下去倒是容易得很。
“按之前大夥商量的,拿出一百二十兩做為公用。餘下的四百兩,本來咱們兄弟十個,每人可分到四十兩。”
“隻是本著公平的原則,老三他們四個要少分一些,等他們回來了再商量給他們多少合適。”
“如今咱們六人先每人拿四十兩,兄弟們該找樂子的自去樂嗬吧!”
弟兄們受了這一趟的驚嚇,也該去找地方好好的放鬆放鬆了,每人先拿四十兩銀子花著,餘下的之後再商量。
正好留下的銀票便於攜帶,這些現銀便全部分下去,剩下的用做今後的開銷。
更何況他還有其他的計劃和打算,東峽山他自然是不敢再去了。
就憑他們兄弟這身手和人數,去了也就是送人頭的。
可山腳下那個農家院子,還有院牆上那張白色的大網,卻深深的勾起了他心中的好奇。
不弄個明白,讓他怎麼能甘心?
等他打聽清楚了那院子的主人,還有那張白色的網子,搞不好就能整筆更大更有錢途的買賣。
雖然每人暫時隻分得了四十兩銀子,可大家夥兒都十分興奮。
他們還是頭一回在這個叫做長北鎮的地方停留,之前府城裡的那些姑娘們,價錢可不便宜。
對於他們這些漢子來說,頂多隻能眼睛上過個癮,真正能沾到的不過是些下等地方的貨色。
就不知道鎮子上的那些樓子裡的姑娘們,價錢是怎麼開的,總不至於像府城那樣貴得嚇死人吧!
拿到銀子的兄弟五個結伴出門,打聽長北鎮的花樓去了。
白岩從來是不參與其中的,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客棧的房間裡,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長北鎮的花樓是最好找的,就那麼唯一的一家,徐老匹夫所開的——臥春樓。
這段時間徐員外中了風癱在床上,半邊身子都不能動彈,一切都需要人服侍。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那些產業還是在正常的運作著。
當然除了糧鋪和綢緞鋪子,因為斷了貨又沒人安排,暫時關門歇業了。
就連出了事了賭坊,也在江管事的安排下,正常開門做著生意,梅娘負責的臥春樓自然更不例外了。
自從知道老爺病倒之後,梅娘對樓裡的姑娘們管束反而越發嚴格了起來。
以她對老爺的了解,隻怕以後的處事風格,會更加的反複無常。
現在不趁早管嚴一些,等老爺的身體緩過來後,少不了對他們這些人秋後算賬。
“去叫樓裡的姑娘們都準備好,咱們到了時辰準時開門迎客了。”
梅娘照著鏡子,扶了下頭上的絹花,對著門口的下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