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姑媽問道希月的身契,田杏兒一臉的茫然,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
是啊!那希月姑娘的賣身契呢?是在當家的手裡嗎?還是在誰的手上?
她迷糊的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什麼身契。”
田槐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點了下田杏兒的額頭,沒好氣的說了句:“你呀!”
這也就是她大侄女兒,要是她自家閨女,非給她氣冒煙了不可。
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她親弟弟的閨女兒,弟弟一家子離得遠,一年到頭見不了幾回,全靠她這個當姑媽的默默關注著點兒。
前陣子胖頭不在了,她也送了消息回娘家,通知了弟弟一家。
可奇怪的事,他們那頭居然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甚至不曾捎句話過來,更彆說來個人看看突然喪子的田杏兒,也當真是件怪事。
“你先彆慌,既然那姑娘是買回來的,咱們先弄清楚她到底有沒有賣身契。”
“要是個奴籍的就好辦了,對你構不成什麼威脅。頂多就是每天見著了,心裡膈應了些。”
“可她要如果隻是賣給餘家,做小妾的沒有賣身契,咱們可就得從長計議了。”
田槐花對大侄女的自亂陣腳十分無語,可終究對自家人說不出什麼狠話來。
更何況,看田杏兒現在這副樣子,再多說下去隻會讓她更加揪心。
“我都聽姑媽的安排。”田杏兒用袖子將臉上擦了擦,心裡總算是平複了些。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田槐花也坐不住了,她安頓好大侄女便匆匆的往村子裡走去。
她倒是要去村長麵前好好問一問,他們家的杏兒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好了,讓他這麼對待她。
餘家的青磚大瓦宅子裡,餘建才剛帶著希月再一次衝上了雲端。
兩個人酣暢淋漓的痛快了幾個回合,他這才終於意猶未儘的翻身躺到一邊,一手擁著希月那細滑的香肩。
“老爺……我肚子餓了。”被餘建才這麼痛快的折騰了一場,希月的胃裡早已經是饑腸轆轆。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就沒敢吃得太飽,一來是在個陌生的環境,二來鎮上餘家長房的早飯本就簡單。
家裡人口多,雖然餘家長房並不缺銀子,可是生活卻過得節省。
每個女子的吃食都是有定量的,分到她的手裡,就更是不多了。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上午,她早就覺得餓了,又被餘建才拉著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運動,說她此時餓得前胸貼後背,都一點兒也不為過。
“怎麼?剛才還沒喂飽你啊?要不,咱們再接著來?”餘建才壞笑的說道,當真翻身試圖繼續剛才的雲雨。
“哎呀!老爺~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嘛,奴家是真的肚子餓了。”希月很有些承受不住的推拒道。
隨即肚子裡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總算是坐實了她的饑餓難耐。
見懷裡的佳人是真餓了,餘建才也不好接著再戰。
總歸來日方長,懷中的小娘子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以後還愁沒有機會嗎?
“行了!不逗你了,老爺我親自去給你找些吃的過來。”
餘建才餮足的站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了起來。.xSZWω㈧.Nē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