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她自己也能慢慢學會,簡單的做到生活自理,總歸不是什麼難事。”
也就是錢婆子之前仗著家裡的孫女多,有人伺候她的寶貝閨女。
這才將餘冬玉養在屋裡,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慣著。
簡直就是......寒門養出來的嬌小姐。
除了能吃能喝,有張還算漂亮的臉蛋,幾乎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姑娘。
“大小姐!明天去老餘家拿人,您要不要也一塊兒過去,湊個熱鬨?”
琴嬤嬤想到勝利近在眼前,就覺得興奮激動得睡不著覺。
那老兩口今天已經舍了四十兩銀子,才免去了打板子的命運。
等到明天,看他們還能再拿些什麼出來,換回自己的良籍。
尤其是他們這種,自降身份結親的,入了奴籍可跟其他情況不一樣。
就看縣令老爺,會不會對他們高抬貴手,願意放這兩個老東西一馬了。
可即便如此,也定然是會讓他們兩個掉層皮。
“明天......我便不過去了。”
“畢竟曾經有過那一層關係,鄉親們見我袖手旁觀,怕是也不大好。”
更何況,對於她這個可以進入空間,自由移動的人來說。
想看老餘家兩個老家夥的熱鬨,哪裡需要她光明正大的親自到場,讓眾人看見?
不得不說,對於明天餘家老兩口的命運,她也萬分的好奇和期待。
“大小姐不去也好......您就在
宅子裡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琴嬤嬤的臉上笑開了花,信心十足地說道。
“顧娘子,這邊沒什麼事......我還是回二莊那邊守著吧。”
“他那傷看著可不輕,今晚最為關鍵,就怕他會發熱。”
“還是老夫親自看著他,有什麼不對的也能及時處理。”
吳大夫想到陷入昏睡中的二莊,不禁憂心忡忡地說道。
“等一等!”
大貴這個時候,才終於想起,他在吳大夫家等了一天,也不見江大夫的身影。
“大小姐......我今天在吳大夫家等了一天,也沒能等到江大夫。”
“我有些擔心......”
大貴說著便將曾在村子裡,遇到過江大夫的事,對在場的眾人說了一遍。
“大小姐,我可是親眼看見江大夫,被那餘家老二給拉走的。”
“想必他曾經去老餘家,給餘冬玉看過傷。”
大貴不禁猜測道。
隻是......眼下餘冬玉的傷勢早已經不再是秘密。
餘家二房的方秀兒,更是因為讓大丫替嫁的事,被打了二十大板。
他們再沒有任何理由,把江大夫扣在屋裡不放才對啊!
“娘親......你也彆怪我怎麼在那邊耗了一整天。”
“實在是兒子等江大夫,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了,都沒個影子。”
大貴一邊說著,一邊捂著有些發疼的傷口。
“我的傷口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換藥呢!”
他起先還不覺得傷口疼痛難忍,直到此刻說起來,才感到受傷的地方一陣陣火辣辣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