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給!希月姐,你還給我!”
“那是我的紅寶石耳墜子,那是我的!”
她一邊說著,眼裡的淚水更是好像金豆子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顆接著一顆,很快便打濕了她的衣襟。
希月隻覺得羞憤欲死,手裡緊緊地攥著耳墜子,無論如何也不鬆手,仿佛緊握住她最後的一絲尊嚴。
這是大小姐親自交到她手裡的聘禮,連同她手腕上戴著的淺紫色瑪瑙鐲子,都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東西。
現在被餘冬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吼叫著,非說是她的東西,這讓她今天這個親還怎麼接著往下進行?
她弱弱地反駁著,“誰說這副耳墜子是你的了?”
“好冬玉,你一定是看錯了,也記錯了。”
“我這兩天和你在一起,什麼時候看到你耳朵上,戴過耳墜子了?”
她一邊努力地回憶著這幾天的情形,一邊無力地解釋著。
她幾乎可以確信,並沒有見到餘冬玉戴過耳墜子。
這樣漂亮奪目的耳墜子,但凡她哪怕戴過一次,自己也定然會有印象。
可她的聲音在餘冬玉的哭喊聲中,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如同一陣微風拂過。
“小姑......”一旁的靈秀看著小姑傷心痛哭的樣子,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
小姑的那對耳墜子她隻遠遠的看過,連摸一下的機會都不曾有。
印象中,小姑對那副耳墜子看得格外寶貝,就連她阿奶都不讓隨便拿。
眼下,看著小姑傷心地討要耳墜子,靈秀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小姑父會千叮萬囑的說,不讓小姑來觀禮了。
恐怕他是怕小姑認出自己的耳墜子,也成了希月姐姐的東西,會鬨起來吧!
這麼看來,琴嬤嬤他們一家子,當真是好算計啊!
一副紅寶石耳墜子,居然能送給兩房媳婦。
就是不知道,他們這個做法傳出去,往後他們在宅子裡那些下人們麵前,還要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看著希月堅持不將耳墜子交出來,餘冬玉竟然撲通一下,跪到她的麵前。
“希月姐,求求你行行好,把我的聘禮還給我吧!”
“那真的是我的耳墜子,不信你可以問問靈秀,我的耳墜子,自從嫁過來之後就不見了。”
“沒想到......嗚!嗚!嗚!”
餘冬玉哭得撕心裂肺,淚水更是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他們家為了貪圖琴嬤嬤給的東西,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現如今,他們竟然趁她受傷迷糊期間,把原本屬於她的耳墜子,轉贈給了希月做為聘禮。
這樣的操作,實在是讓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希月隻恨不能立即把大貴母子找來,幾個人當麵對峙一番。
她倒要聽聽他們的解釋,一副紅寶石耳墜子,娶兩房媳婦,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希月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你們姑侄兩個彆看我一個人坐在這裡,便覺得我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