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膽子,更不可能會去偷拿那封信。
如今事情已經做了,她們早在偷出書信的第一時間,便把信給燒毀了。
再讓她把信還回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希望娘親在這段時間裡,不要太過分,更希望顧阿娘外出的時間久一點,晚些時再回來。
等到宅子裡的人,都適應接受了她娘親,想必就好了。
琴嬤嬤一回到屋裡,便直奔之前放書信的盒子。
她慌裡慌張地打開盒子,手指也跟著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沒有!
原本應該好好躺在盒子裡的書信,此刻完全不見蹤影。
盒子裡空空的,彆說有什麼書信了,就算是一丁點兒的碎紙片,都沒有看見。
“完了!”她喃喃地說了句,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坐在凳子上。
“娘!什麼完了?”
“您快把信拿出來,好好治一治定氏啊!”
餘冬玉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婆婆麵如死灰的坐在凳子上,不由得心頭大急。
“是不是需要再請四叔公過來?還是去請餘村長?”
她已經等不及,想看看定氏慌亂認錯時的模樣。
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曾經被她踩在腳底下的婦人,騎到她的頭上來。
“沒了!”
“信沒了!”
琴嬤嬤一把拽住餘冬玉的手,眼底閃著盈盈的淚光。
“這下子,可怎麼辦啊!”
餘冬玉呆呆地看著婆婆,微微地張著嘴,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會是誰?誰會把信偷走啊?”
想到剛才定氏一副作威作福的嘴臉,餘冬玉心頭大急。
要是沒了能牽製她和小小姐的書信,還指不定這對母女,接下來會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我知道了!”
她抽出手,重重地拍了下腦袋。
“娘!肯定就是那對母女進屋把信偷走了。”
“不然的話,整個宅子裡,還會有誰在意大小姐留下的信?”
“除了她們,再沒有彆人了呀!”
餘冬玉像是一下子福至心靈般,想到這一層。
“難怪定氏敢這麼張揚,難怪她敢這麼對您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恨恨地跺了跺腳,緊緊地皺著眉頭。
“早知道她們膽子這樣大,居然連偷走書信的事都能乾得出來,之前您真不該手軟,放她們一馬。”
琴嬤嬤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層呢!
隻怪她,自從搬進顧家以後,過慣了安逸夜不閉戶的生活。
想著住的院子裡十分安全,不會有誰敢隨意進出她的屋子,更不會有人做出偷拿東西的事情。
剛才跟靈秀急忙出門的時候,便沒有鎖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