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牌。
擼串，喝啤酒。
三人聚在一起也就這點事，就何紓婕這性格，林毅覺得自己永遠玩不上刺激的遊戲。
大概十點左右，林毅打了個電話。
“喂，你好，哪位。”
“請問是孔經理嗎？”
“你是？”
“我是林毅……”
“哦~林毅是吧，昨天洪先生打過電話過來，你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明天上午八點你有時間過來吧？”
掛斷電話後，林毅伸了個懶腰。
關係的重要性在這裡就體現了出來，否則這一位的麵都見不著。
打開電腦打了會遊戲，順便在群裡聊了會騷。
林毅：有沒有提前來金陵的，請吃飯啊。
任明菲：你是打算騙我們幫你去打工吧？
張宇：我打算過去了，毅哥，真的有臨時工打嗎？
許士林：我們最近在玩地下城與勇士，賊好玩，都已經打到天空之城了，我想搞一套深淵騎士套，但是需要買合成器和時裝，林毅，臨時工管夠嗎？
張宇：同上！
林毅：管夠，速來。
林毅哭笑不得，毒奶粉入坑之始。
但不得不說一句，現在的遊戲真特麼的好玩。
無論是穿越火線，還是企鵝飛車，還是地下城與勇士都不花錢就能玩的很開心。
現在張宇和許士林都打算充錢了，以後還有充錢的時候呢。
任明菲：你們去吧，我跟高中同學聚一聚，還有一次聚會和KTV，聚完寒假差不多也快結束了。
任明菲小富二代，林毅不強求他過來。
聊到深夜，他才熄燈睡覺。
————
第二天一早，何紓婕早早的就起床了。
林毅真想寫一本‘我的28歲女租客’，再搞點顏色絕對能大火，伊總編到時候就該找他談心了。
可惜，還是得以版權為主。
版權分紅，遊戲分紅需要的是開發和時間。
時間一長，效益就出來了。
今年四月份仙劍劇組就要開始拍雪中了，等到雪中火了以後，版權費會變得更恐怖，到時候他還得繼續從版權上搞錢。
隻有版權和分紅才是王道，其他都是小錢。
何紓婕關心道：“你跟對方約的幾點見麵？”
“上午八點。”
“那我們吃個早餐過去也差不多了，抓緊吧。”
徐婉婷抓了抓頭發：“你們去乾嘛？”
何紓婕沒跟徐婉婷說貸款的事情：“比較重要的事情，你跟馬師傅去采購，儘快幫他把廠裡的事情搞定了吧。”
“喲，何紓婕，你這賢內助當得可以啊。”徐婉婷調侃道。
何紓婕沒好氣道：“徐婉婷，年底的年終獎說不定就有你了。”
“咳，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丁嵐了。”
徐婉婷心頭一熱。
出門吃了個早餐，何紓婕說道：“我車怎麼辦呢？”
“到時候送馬師傅回去，順便帶你回去拿車。”
“也隻能這樣了。”
早上小籠包生煎，鴨血粉絲，這是蘇可念的最愛啊。
林毅忙裡偷閒，拍了張照片給她，大早上的逗弄了一下。
清早，心情就愉悅了起來。
早上八點，xx行。
銀行門口不少來取錢的，林毅把車往門口一停，大堂經理是個女性，個子不高，學生頭，站在門口微笑的問道：“先生，請問辦理什麼服務？”
“我昨晚跟你們孔經理約好了。”
“您是林先生對吧？”
“對。”
“孔經理在樓上等您了，我帶您過去吧。”
之前她聽孔經理說了，今天有個年輕人過來。
“謝謝。”
上了樓，來到經理辦公室。
哆哆哆！
“請進。”
“孔經理，林先生過來了。”
進入經理辦公室，辦公桌前坐著一位比較虛胖的中年男子，穿著西裝，抬起頭看向林毅，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點點頭站起身來：“林先生，歡迎。”
“孔經理。”
“坐，小李，幫我泡兩杯茶。”
“好的。”
孔嘉致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有些驚奇。
創業的年輕人有很多，不足為奇。
畢竟現在時代在進步機會太多了，很多想要抓住機會一飛衝天的年輕人也很多，但大多要麼一個個撲空，闖出來的也就那麼一些而已。
關係，錢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對方是有關係的，上級也說明了要格外關照，孔嘉致也不繞彎子，端起紅茶抿了一口：“林先生想要貸多少？”
“八千萬，上不封頂，越多越好。”
噗！
咳咳咳——！
何紓婕不動聲的看了一眼。
孔嘉致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林先生，現在有自己的公司了嗎？”
如果是大老板，貸款八千萬沒問題啊，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是看對方年紀輕輕的張口就來八千萬，挺虎的。
貸這麼多，搞什麼名堂？
林毅來之前都將信息全部準備好了，打開信封推過去。
孔嘉致戴上眼鏡，拿出來仔細看了起來。
林毅喝了口茶：“我在你們行還有兩千多萬的存款，我想我應該符合企業貸款的所有資格，但是不夠用。”
“林先生搞餐飲的是吧，名下還有一家文化企業有限公司，具體是做什麼的？”
“IP開發，還有版權開發的。”
孔嘉致推了推眼鏡：“八千萬，打算投入到哪個行業？”
“孔經理聽說過coco，茶顏悅色嗎？”
“cs那個是吧，都聽說過。”孔嘉致大概明白了，又仔細看了看信息，店鋪還都是在學區：“那也不用這麼多啊？”
“打算開連鎖網吧，也需要不少錢。”
“網吧，嗯……”
孔嘉致又問道：“十家店全都是正常營業狀態是吧？”
“對。”
“稍等一下。”
孔嘉致查看了下林毅的賬戶流水和支出，都是挺正常的，消費力度也挺大的，還幾個幾百萬的支出，還有上千萬的收入。
店裡營業額非常厲害了，這小子創業已經算是很成功了啊。
也就是說，嫌發展的速度慢是吧。
孔嘉致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難怪要過來貸款。
“這兩千六百萬收入是來自於版權收入？”
“對。”
“版權收入有政策啊，小夥子，嗬嗬，版權稅的百分之二十，你可以去稅務局問問。”
林毅有些詫異，但表麵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我會抽空過去的。”
“嗯，你的這個資質確實符合了青年企業貸款，三千萬我可以做主貸給你，你也完全有還款的能力，但是八千萬還是有點太多了，我需要請示一下上級，你們先坐一會。”
“好。”
孔嘉致拿出手機走到一旁。
何紓婕在這種地方，有些不自在，喝了口茶。
還有，五千萬怎麼變成八千萬了。
不多時，孔嘉致又坐會了原位上，手指哆哆哆的在桌麵上瞧了瞧：“林先生，最多在原本條件的基礎上翻個倍，再多貸不下來。”
何紓婕心臟狂跳。
“你覺得呢？”
“幾年期限？”
“三年期限。”
林毅點點頭，他知道三年的期限是看在了誰的麵子上，說青少年扶持，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貸到這麼多的，給誰的麵子就不用多說了。
六千萬，足夠了。
他卡裡還有兩千萬，絕對夠用了。
“合作愉快。”
“當然有前提條件……”
約莫談了一個多小時，何紓婕站都站累了。
從交流到擬定合同，簽字等等流程，出去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何紓婕說道：“比想象中要順利不少。”
“是啊。”
林毅嘴角微微上揚，沒關係可就不是順利不順利的問題了，可能麵都見不著。
“走，接下來腿真的要跑斷了。”
開著車離開後，林毅直奔新街口：“德基，新百貨，最起碼要兩家店……”
下午，林毅帶著何紓婕東奔西跑招商廣告打了一個又一個，選了一個又一個位置。
德基的門麵緊缺，新百貨的門麵倒是有一些。新筆趣閣
金陵的市中心，門麵都是搶手貨，而且租金價格不低，但是能創造出更多的利潤，作為金陵客流量最多，無數年輕帥哥美女雲集的聚集地，在這裡做生意隻要會做就不怕虧。
何況，金陵的消費水準可不低啊。
晚上，牛肉火鍋。
何紓婕抱怨道：“跑累死了，還好沒穿高跟鞋，不然腳要廢了。”
“我看你在群裡那麼急，幾家店？”
“林毅呢？”
“去裝修公司了。”
晚上八點多，林毅才回到何紓婕的公寓。
何紓婕看了他一眼，擔心道：“跑了一整天了，雖然你還年輕，但要記得勞逸結合啊，喝紅茶嗎？”
“來一杯吧。”
“確定下來了？”
“嗯，明天動工，就算進展快也得七八天左右才能裝修完，門麵都比學區那邊的大。”
何紓婕將紅茶放在他桌前。
林毅吹了吹，抿了一口：“你這紅茶，喝了怎麼有點暈暈的，昏睡紅茶？”
“你太累了吧？”何紓婕皺眉道。
“開個玩笑，能幫我捏一捏嗎？”
林毅目光眯著眼，渴望的看著她，俊俏的臉頰上布滿了疲憊之色。
見狀，何紓婕一顆心頓時軟了下去，想了想說道：“你之前按個摩再回來不就好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走到了沙發後，提醒道：“往上麵靠一靠。”
“好嘞。”
林毅嘴角微微上揚，感慨女人心就是軟。
看來何紓婕得來軟的，這樣才能擊破防線。
想想也是，他之前是想錯了辦法。
其實這點活哪能累到他，彆說跑了一天就算再跑一夜，他都能抱著何紓婕巔一巔。
挨得很近，林毅能聞到那股香味兒。
何紓婕白皙的手指在他肩膀上幫忙按捏，林毅閉上眼睛享受按摩。
何紓婕也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的青年，目光十分複雜。
以前，她哪裡給誰做過這些事情啊，真的是獨此一份了。
想到他累了一天了，何紓婕目光難得的溫柔了一些，手也沒怎麼用力：“這個力度可以吧？”
“可以。”
邊享受安排，林毅邊吩咐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何紓婕認真聽著，時不時還能給一些意見。
林毅調侃道：“剛開始在縣城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感覺跟以前完全不是一個級彆了。”
“是啊。”
何紓婕也感慨，現在讓她去談生意她都能談了：“差不多了吧，還有哪裡酸？”
林毅伸手握住肩上白皙光滑的手。
何紓婕心間一顫，手觸電似的，表情一怔：“林毅，過了。”
林毅裝死，就這麼握著。
何紓婕抽不出來：“我拍照發給蘇可念。”
“你發吧，隨意。”
林毅死豬不怕開水燙，這都已經不是賭不賭何紓婕槍裡有沒有子彈的問題了。
何紓婕她自己都不敢，也就虛張聲勢。
何紓婕銀牙咬著嘴唇：“差不多了，鬆手。”
林毅聽她變冷的語氣，這才鬆開了手，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何紓婕冷笑了一聲，之前要求是‘讓我幫捏捏’，現在改要求‘讓你捏捏了是吧’，真是個狗東西。
林毅打的什麼算盤和主意，何紓婕現在是一清二楚。
她有些生氣，但是內心又有些旖旎，這種感覺很矛盾，也讓人很煎熬。
何紓婕明白，兩個人在獨處下去要糟，於是給徐婉婷打了個電話：“人呢？”
“再回來的路上了，馬上到。”
“你也彆上來了，我下去吃東西。”
掛斷電話後，何紓婕問道：“要不要給你帶點？”
“我一起去吧。”
“那走吧。”
進了電梯林毅扭頭看了她一眼。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林毅所要看到想要看到的。
明明就很曖昧了，何紓婕卻沒有遠離也沒有很果斷的拒絕，這讓他跟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
顯然，何紓婕也挺享受這樣的感覺。
或者說，對方對他也是有一些想法的。
但是礙於某些原因，不能夠這樣。
原因是什麼就不需要說明了。
畢竟他這樣的男生就算何紓婕也忍不住會心動吧，如果沒有障礙的話，何紓婕可能都已經懷上了。
林毅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樣的關係未來發生點什麼隻是遲早的事情。因為沒有單純的男女友誼，哪怕上下級在一起久了也是一樣。
何紓婕的態度，證明對方在慢慢適應這樣的一個環境，適應這樣的感覺。
等什麼時候對方能接受了，他也就成功了。
保持這樣的進度就好，太快了，他跟何紓婕連接在一起的那根線，很容易就會繃斷，出現他不想看到的局麵。
何紓婕快接近如虎的年齡，怎麼會沒有需求呢。
林毅一直都信奉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
————
下了樓等了一會徐婉婷就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丁嵐。
丁嵐拉著行李箱：“林總，何店長。”
“我陪她去放一下東西，你們先去。”
“行。”
在新街口找了家夜宵店，整了個海鮮大咖，四個人份量夠吃了。
“林毅！？”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林毅抬起頭道：“楊妙彤，安瀾……學姐……”
安瀾穿著黑色的晚禮服，挎著包，還是上次去了魔都買的，跟何紓婕包一個款式。
“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