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解決,乾到底。
對方父母也可以準備好開小號了。
他不能被白打,不讓姓丘的去牢裡練習個兩年半,他以後名字倒過來寫。
“那正好我有個朋友是做律師的,我幫你打個電話,還是說你自己找?”
“那就麻煩了。”
夏川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嗯。”
薑靜儀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律師費用可不低。”
“我付得起。”
夏川說了一句。
薑靜儀挑了挑眉,出門打電話去了。
薑禾坐在凳子上,揣著手臉蛋兒上滿是自責:“夏川,對不起啊。”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跟你沒關係,我早看他不爽了,故意沒還手,你看我這身板就那白斬雞,我一個打兩個都沒問題,打架很正常的,你也彆自責了。”
薑禾雖然很想笑,但是笑不出來。
特彆是夏川皺眉的樣子,她知道很疼,之前嘴裡都還有血沫子,怎麼還有心情安慰她啊。
在想到丘玉麟那莫名其妙的性格,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這人的好,就是對比出來的。
“嗯,你放心,你起訴他我會給你當證人的。”
“好。”
夏川笑了笑,青一塊紫一塊,臉疼。
薑禾翻了個白眼,天呐,真的沒忍住嗤笑了一聲。
薑禾知道自己很不禮貌,但是夏川現在笑起來真的像傻子,看上去有點像傻裡傻氣的。
夏川臉都黑了,剛還在想這小妞最起碼有責任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的不多,這樣的女生不多了,誰知道沒心沒肺。
“哎,他最多也就坐兩年牢,我斷的可是肋骨和手指啊。”
薑禾嗯嗯的應著,忍俊不禁。
這個男生真的挺幽默,挺樂觀的。
“你以後彆這樣了,好歹保護好自己啊,被打成這樣…”
夏川冷靜道:“我反擊就是互毆了。”
“不算吧,不是正當防衛嗎?”
“我看過一些刑法類的書,我反擊基本上就是互毆。”
“你還看這種書啊?”
夏川笑了笑:“總要學一點,不然出了事跟個傻子似的被人牽著鼻子走。”
“那你未雨綢繆的還挺早的。”
薑禾表情古怪。
小聲聊著天,夏川最疼不能說太多,也就聊了幾句。
薑靜儀走進來說道:“我把地址給她了,她待會就過來。”
“好的,謝謝阿姨。”
“不客氣,畢竟這件事是因為我女兒引起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聯係。”
薑禾抬起頭:“媽,我在這裡陪一會吧,我待會還要回駕校呢。”
“你自己注意。”
薑靜儀點了點頭,隻是柳眉一皺。
夏川閉上眼休息,結果不一會敲門聲就響起。
推門而入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短發,穿著職業裝,注意到薑禾後詫異道:“小禾也在啊?”
“柳阿姨。”
“我叫柳蕙蘭,我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吧。”
“我來說吧,他要好好休息。”
薑禾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柳蕙蘭大概了解了原委。
“很簡單的案子啊,交給我最少判兩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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