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方麵,阮淑寧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
隻不過這個師母光有外表,也隻是徒有其表而已,仗著自己丈夫的關係在金藝當個音樂老師。
說句不好聽的,都沒李慧娜厲害。
這種話阮淑寧當然也隻是心裡麵想想,雖然她偶爾腦子一熱說出點不正常的話,卻也不是神經病。
對方的性格,一直都很刻薄。
她又怎麼會給自己好不容易榜上的丈夫,身邊漂亮的女學生好臉色呢,可能她覺得誰都跟她一樣,想要榜上誰吧。
高露露的喊話聲,直接讓全公司的人都圍了過來,看上去挺凶悍的。
這也導致阮淑寧的局麵很尷尬。
當高露露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潑臟水的時候,阮淑寧無論怎麼解釋,怎麼辯解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這個時候,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就已經成了一個勾引自己師母丈夫,自己導師的狐狸精了。
加上阮淑寧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直接成了潑臟水的對象,那些本身不喜歡她的趁機落進下石,罵起了狐狸精,騷貨、小三…
“我就說她是靠勾引男的上去的吧。”
“平時裝成一副傲慢高冷的樣子,背地裡還不是個蕩…”
“真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這種時候,沒人敢站出來幫阮淑寧說話,哪怕平時相處的比較好的幾個同事,一個個也都沉默不語,甚至有一個還在指責。
言語的惡毒攻擊,簡直不像是人能說出來的。
阮淑寧看著那一張張朝夕相處,甚至有幾個找她幫忙的同事,此時此刻是那麼的陌生,讓她內心相當的不舒服。
這一刻,阮淑寧才發現自己依靠的公司原來就是這麼個玩意。
她好像失去了所有支撐,卻沒有表現得多難受,冷著臉站在那,也沒去解釋。
“有本事勾引男人,不敢說話了,阮淑寧,你自己去人事部寫辭職報告吧。”
高露露認真說道:“作為你師母給你最後點顏麵。”
此時,阮淑寧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
陳聰沒來,來得卻是她老婆。
阮淑寧明白了,這對夫妻想讓她自己走,於是抱著手臂冷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狐狸精麼,當狐狸精怎麼了,我身材比你好,長得比你漂亮,還比你年輕,你丈夫對我有想法不是很正常麼,不像你人老珠黃都下垂了。”
“阮淑寧,你要不要臉,你這個賤貨!!!”
高露露沒想到阮淑寧居然還敢還口。
周圍同事也有些錯愕,愣是沒想到阮淑寧那麼溫柔一個人在暴露後會這麼狂,這哪裡是挑釁啊,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要不是得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他們也怕得罪人,真想支持一下阮淑寧。
高露露直接破防,上去跟阮淑寧撕扯了起來。
兩個女人撕逼是很好看的,特彆是阮淑寧,漂亮得就是漂亮,不像高露露呲牙咧嘴得,跟個女瘋子似的。
最後周圍實在是沒辦法,隻能上去勸解。
“滾…公司容不下你這樣得狐狸精…”
高露露被抓的臉都紅了。
阮淑寧也挨了兩巴掌,卻隻是說道:“那不好意思,我隻能走法律程序,並且我馬上就去學校,告訴所有人我是金藝陳聰的小三。”
阮淑寧話音落下,高露露表情一怔。
阮淑寧冷笑了兩聲,不是要我滾麼,可以啊,她可以走,但不會簡簡單單的走,既然都覺得她是狐狸精,那她就當狐狸精好了。
那麼,陳聰這公司也彆辦下去了:“對了,還有陳聰偷…”
“咳咳…”
也就在這時,咳嗽聲打斷了阮淑寧的話。
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陳聰一直都躲在後麵,實在是站不住了,再讓阮淑寧說下去可就要出問題了。
他走了進來,臉色很難看:“你們都杵著做什麼,不用工作是吧?”
幾十個員工作鳥獸散,但都十分好奇阮淑寧會說出一些什麼令人震驚的話來。
真是狠啊,這招。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阮淑寧,你來辦公室吧,我們談談解約和賠償的事情,露露,你先回去吧。”
高露露難以置信:“你讓我走?”
“你先回去!”
陳聰不耐煩的說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讓高露露來勸阮淑寧離開公司,對方就是這麼勸的?
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裡推麼?
當初他是看高露露漂亮才娶的,沒腦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高露露深吸了口氣,剛開始她覺得是丈夫為了逼走阮淑寧,現在經過阮淑寧這麼一說,她越來越覺得這兩個狗男女有什麼。
“狗男女,陳聰,你是不是男人,你跟這個狐狸精…”
啪!
那清脆的一巴掌,直接給高露露打懵逼了,眼淚婆沙,紅著眼眶:“老娘給你生孩子,你居然為了個狐狸精打我?”
“你有完沒完,等我辦完事回去再說!”
陳聰惱怒不已。
阮淑寧樂嗬嗬的看著,越看越舒服。
活該,
這對夫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高露露走了,走的時候罵罵咧咧撒潑。
不多時,辦公室中。
陳聰眼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
“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你來說說,你現在的事業和收入是誰給你帶來的,要不是莪,你能有現在,不都是我在培養你麼,淑寧…”
“彆這麼叫我,我覺得惡心。”
阮淑寧冷著臉:“我們還是談談我離職後賠償的事情吧,反正我也洗不乾淨了,我無所謂,你打的什麼算盤我清楚,我可以離開公司,但是我需要補償,否則我們就走法律的途徑,還是說你陳聰有那個臉。”
“行,翅膀硬了是吧,還是說你早就攀上了小怪獸的夏總。”
陳聰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也沒想到阮淑寧這麼烈,反應這麼大。
阮淑寧眯了眯眼:“你自己心思臟,彆覺得誰都跟你一樣,夏川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比你好百倍。”
最起碼,那小子光明正大。
就這點就不是陳聰這個老東西能比的。
“嗬嗬,買賣不行仁義在,咱們師生一場,好聚好散。”
阮淑寧屬實覺得反胃,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再談好賠償等等,在公司諸多異樣的目光中,阮淑寧成了人人喊打的狐狸精,端著自己的東西上了電梯。
她沒去搞魚死網破,隻是對有些事情失望透頂,人際關係什麼的似乎也沒什麼用處,關鍵時刻也沒有人站出來為你說話,甚至會落井下石。
這就是社會,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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