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這些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那隻有一個辦法——向國家證明這些人已經不具備推動國家發展的能力了,不但如此,再放任其發展下去,還會危害到國家的利益。
這樣的工作看上去很簡單,實際上要注意的方方麵麵有很多。
更重要的是,容時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唐笑一開始阻止他進去,肯定還存在彆的理由。
然而趙子航沒有想通這些彎彎繞繞,他被容時拖著跑出去老長一段路還是懵的。
“不是,等會兒啊哥,咱們為啥不進去啊?”趙子航手足無措的比劃著,“笑笑手上可是捧著一個……一個人頭啊!臥槽你心也太大了吧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啊,萬一鬱嘉祐這個變態對她動手了怎麼辦?!”
“不會,鬱嘉祐很愛護她,對誰動手都不會對她動手的。”
“你怎麼知道?”
容時停下腳步,將自己剛剛看到的信息組織成正常人能夠聽得懂的話告訴趙子航。
“第一,鬱嘉祐沒有對她進行行動上的限製;第二,如果鬱嘉祐真的把她當做獵物的話,不可能會把那顆人頭送給她。”
趙子航一把拉住容時的手臂。
“你什麼意思?”趙子航覺得這簡直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鬱嘉祐把那顆頭送給了容笑?他難道就不怕容笑跑出去告發他嗎?那可是證據啊!”
趙子航是個年輕的警察,他抓到的第一個變態就是跟著唐笑從樓上跳下來的“雙數屠夫”,所以在麵對鬱嘉祐這種變態的時候,他才會如此驚慌。
“她不會跟我們走,因為現在我們就算把她救出來了,這件事情也不會有結果。”
容時又恢複成了遇見唐笑之前那個冷靜淡漠又博學神秘的犯罪心理學專家,似乎唐笑的死活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至於他真正的心裡想法,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