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滿是淚,就像幼時一樣,紀圖南將嚇壞了的談盛楠背出來,現在輪到了談盛楠將她背了出來。
身體漸漸變得冰冷,紀圖南失去了與這世間的聯係。
談盛楠的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紀圖南的僵硬的屍體,耳邊的金色耳環瘋狂的搖晃著,字母上的nan已經變得模糊。
第二日,所有人都得知了聶府出事的消息。
據說聶家的人都變成了黑炭黑灰,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雲川得知了這個消息,這座城已經要被他收複,聶家要跑到國外,他當然也是知道的,自然也不會讓他們如願。
聶大帥和外國人合作,出賣國土,還讓國人去做人體實驗,早已是罪不可赦。
“少帥,聶家還有一個夫人,要怎麼處置呢?”
聽到下屬這麼說,景雲川想了起來,那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他搖了搖頭,示意不用管。
景雲川這一生都未婚,專心為這個百廢待興的國家奉獻。
後來談盛楠加入了軍隊,成為了戰地記者和軍醫。
戰爭結束後,論功行賞,談盛楠獲得了一份不錯的獎賞,也成為了寫入史書有名的女記者和女軍醫。
後世還有人給談盛楠寫書,將她的品行和事跡記錄了下來。
據說談盛楠最寶貝那一雙金耳環,戴了許多年,舊了也不曾換下。
每當有人問起這個,她總是笑眯眯的,“友人所贈,自當珍之。”
戴著這個耳環,也讓圖南看看如今的盛世。
談盛楠活了許久,臨死之前,還有許多受過她救助的士兵來看她,她就在病床上,安詳的去世了。
與此同時,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有一對小女孩認識了,又重新成為了朋友。
咦,為什麼要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