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的房內,正靜靜的看著她。
“大人有大量?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夫人,你還想找誰?”
“晏大人。”翟靈若暗叫不好,果然又被他聽了去,連忙抱住他,“不要生氣好不好。”
又是熟悉的騰空感,他將她攬入懷中,月色如水,灑落下的月光映在他的身上,晏珩用輕功抱著她來到龍衛司。
他的房內已經多了許多她的用品,梳妝鏡上擺放著胭脂水粉和一些步搖簪子首飾,梨花木衣櫃裡一大半都是她的衣裙。
翟靈若已經睡著了,晏珩將她放在了床上,修長的指節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
他俯下身,又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晏大人~”她雙目緊閉,長睫輕輕顫動,顯然是做了夢。
她的夢裡居然也會有他?
晏珩溫柔地將熟睡著的翟靈若攬入懷中,又將她一隻手緊緊握住,眸光在燈輝中明明滅滅。
房中的燈盞還未熄滅,偶爾會有風穿過窗格的間隙,帶動著燭火搖曳。
翟靈若翻了個身子,手搭在了晏珩的腰腹上。
“醒了?”男人的聲音低沉,飄入了她的耳中。
房內的光線還有些昏暗,現在約莫是大半夜,還要過上幾個時辰才天亮。
“嗯,醒了。”翟靈若親了親他的喉結,感受到男人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聲,她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晏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四周溫度逐漸變得滾燙。
“既然醒了,那就來做點該做的事情。”
夜色漸濃,皎潔的月光從縫隙中灑了進來,夜風輕拂而過,草木也隨之晃動。
“晏大人——彆……”翟靈若雙手緊緊抱住晏珩的脖頸,燈盞帶來的光亮足以讓她看清梳妝鏡中的自已。
“可看清楚了?”炙熱的呼吸交織著,熱息噴灑在她的頸間,燙的她生疼。
也不知過了許久,她才終於又回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見晏珩手中拿著白日裡他束在身上的腰帶。
這是要乾什麼?
很快,她也就明白了那根腰帶的用途。
翌日一早,翟靈若隻覺得指尖都抬不起來了,原來之前的夜晚他還是克製了的。
嘗試了這麼多新的姿勢和花樣,現在的她,隻想離晏珩遠一些。
至少短時間內她是不會用玉哨讓他過來了。
休生養息了好幾天,侯府中也沒有其他煩心事,老夫人自壽宴後氣病了,一直在養病,而江淮青則是帶著江念潭,一同沉溺在黎欣棠的溫柔鄉中。
江淮青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做事都有些不順遂,侯府壽宴的事太過丟人,但好在那些流言蜚語都是針對祖母的。
祖母生病了,父親又不在府中,妻子又是個不管事的,倒也沒人在乎他總是不歸家了。
江淮青就這麼待在黎欣棠那,樂不思蜀,隻是很快中秋,總歸還是得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