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卻是頭也不回,“當初讓你入贅我們家,本是看你潔身自好,如今你又與那些三妻四妾的男子有何區彆?”
本朝律法有規定,男子有觸犯朝廷法律亦或是犯過重大過錯者,女子才可休夫,但有一種情況除外,就是男子是入贅的。
四周看熱鬨的皆已散去,小巷子又恢複了往常的寧靜。
“一個身為贅婿管不住自已,而另一個則是趁人之危,介入了與他人的姻緣之中。”晏珩又道,“這麼心急,至少也得等到那女子休夫或是和離之後。”
“夫君,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是那個褐衣男子...”翟靈若有些心虛的撩了撩耳邊的垂落的長發。
晏珩打斷她:“不,我不會是那見不得光的第三者,也不會是上不得台麵的姘頭。”
他的目光又帶著少年的熱烈赤誠:“我們不是成親了嗎?夫人還想找其他男人當姘頭?隻有我一個不行嗎?”
他斷然是不會做出那綠衣男子那樣的事情,隻是他也怕身邊有褐衣男子來挖他的牆角。
“那出軌的綠衣男人是錯的,女子也當斷乾淨,斷不可回頭。隻可惜另一個男子卻操之過急,未免會落人口舌。”
翟靈若忽然想起,讓她親眼發現江淮青和外室的事情好像也是他,那個時候的晏珩不也是學著那褐衣男子揭發綠衣男子逛花樓的行為吧?
“夫君,若換成你是那個褐衣男子呢?”
晏珩想了想,覺得自已若是那褐衣男子,也斷然不會等那麼久,自然也是能早撬牆角就挖牆角,隻是他卻還是嘴硬道:“我不會做這種事情。”
他可是靈若有名分的夫君,怎麼能和外麵見不得光的姘頭比。
對於晏珩的話,靈若隻覺得心虛得更厲害了。
她看晏珩當她的姘頭也挺開心的,沒有什麼不情願的啊,每次一喊就眼巴巴過來,前些日子她不找他他還生氣呢。
現在少年晏珩對於當第三者和姘頭這麼深惡痛絕....算了,還是繼續瞞著他好了。
“夫人莫叫外頭不三不四的男人騙了。”
“嗯。”
說起來騙她的隻有......
不三不四的男人:晏珩。
怪不得年長些的晏珩第一次見她會這麼生氣...正室變小三,這誰受得了啊。
他到現在還以自已是他的妻子。
翟靈若突然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當即也不想逛街,還是先回龍衛司待著好了,也不知道另一個晏珩什麼時候回來。
每次她和少年晏珩說話,總會有一種在欺騙他的感覺,還是有些想念那個沉著冷靜,任憑她怎麼挑逗都神色自若的晏珩。
說謊話騙另一個晏珩,翟靈若並沒有負罪感,誰讓另一個晏珩總是欺負她,但是少年晏珩...他連與她對視都會臉紅...
“夫君,我們還是回龍衛司吧。”翟靈若扯了扯他的衣袖。
“走吧。”晏珩想要帶她坐馬車回去。
這可不行,等下光明正大進去了被人看到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