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種種畫麵在腦海之中一一浮現,從初遇梵仙到青天古劍下她舍身血祭自己,一幕一幕深深銘刻在了他的靈魂裡。
“公子,你的傷好了麼?那些人如今在哪裡?”
梵仙回過神來,驚慌四顧。
“他們被我重創,回到那個時代去了,我的傷也早就好了,並且還覺醒了人皇血脈,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沒事了…”
燕雲缺心顫,緊緊摟著她,這個傻女人,醒來第一件事情,竟然是關心他的傷勢,卻忘記了血祭自己,差點身死的事情。
“真的麼?”
梵仙重重鬆口氣。
“當然是真的,你都沉睡三年了!”
“啊?這麼久呀?”她怔了怔,茫然地看著燕雲缺:“梵仙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你深度昏迷,靈魂在自我修複之中,當然不會有感知了。”
燕雲缺笑著在她嫵媚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又輕輕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子,這樣親昵的動作,令她冷豔傾城的臉頰飛向一抹紅霞。
她神色一黯:“這些年,公子過得還好麼?梵仙沒能侍奉公子,反而還要公子為梵仙憂心…”
“傻瓜,你可是我的花神,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什麼難道不是應該的麼?”燕雲缺的手掌覆蓋在她光滑細膩的臉龐上,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鮮豔嫵媚的紅唇,道:“你都不知道在你昏迷的幾年裡,公子我都經曆了些怎樣驚險刺激的事情…”
燕雲缺將這些年的經曆詳詳細細說與她聽,每到驚險之時,她便嬌軀緊繃,那搭他身上的雪白大長腿,緊張得緊緊將他的腿彎給勾住。
每當燕雲缺說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時,她便嬌笑連連,以往的冷豔在此刻宛若冰雪融化,變得嫵媚又可人。
“沒有想到公子這些年有如此多的奇遇,隻是過程未免太驚險了。幸好公子身有大氣運,最終都化險為夷,否則梵仙怕是再也見不到公子了…”
“梵仙,我們未來路或許會很艱難,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逆境之中磨煉自己,也需要在逆境之中去獲取機遇與資源,隻有這樣才能快速成長。”燕雲缺說到這裡,又道:“你現在境界尚低,便留在這宗主峰好好修煉,好好的等我從葬魂坑出來。”
“不要,請公子不要丟下梵仙!”她眼眸晶瑩,彌漫水汽,楚楚可憐地看著燕雲缺,哀求道:“請公子無論去到何處都帶上梵仙,上窮碧落下黃泉,梵仙隻想長伴公子左右,不離不棄
,這便是梵仙此生唯一的夙願!”
燕雲缺沉默,此去葬魂坑極其凶險,生死難料,梵仙若跟著他會非常危險,但是她如此堅決,若是拒絕,又會令她黯然神傷。
“公子…”
梵仙哀求著。
“好吧,到時我便讓你進入青蓮,隨我入葬魂坑!”
燕雲缺答應了,他實在不忍拒絕,她為了他血祭自己,沉眠三載,他虧欠她太多了,剛剛醒來,又怎忍分離。
梵仙頓時喜極而泣。
“公子~梵仙想做你真正的女人,就是現在~”
她聲音酥軟,媚眼如絲,絕美身體如水蛇般纏上了他,不等燕雲缺回應,便主動送上嫵媚紅唇。
…
她幸福得流下了眼淚,她享受公子火熱的唇親吻她身上每寸肌膚的感覺,她感受到了他對他熾熱的感情與深深的愛憐…
…
屋外鳳凰神樹下,音嬋雙手托腮,看著院中那在風中搖曳的草木、盛開的花朵,傾城的容顏上漸漸的也有了絲絲紅暈。
她製造的結界,又豈能不知道裡麵正在發生著怎樣火熱激烈的畫麵呢?
她暗自輕啐,控製自己不去窺視那羞人的畫麵,可就在這時,一個芳華絕代的身影憑空出現在了院中。
她微微一驚,看到來人,立時起身,道:“花宗主,您怎麼來了?”
“葬魂坑、會武之戰兩件事情皆已商議完畢,本宗這才想起,雲缺既已成為本宗真傳,那麼一些功法秘術也該傳授給他了,他如今在何處?”花紫衣說著便看向燕雲缺的房間,頓時之間,嬌軀微微一顫,大道迷霧下遮掩的絕美臉龐刹那間湧現了絲絲羞紅。
隻是,音嬋看不到,隻看到了她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湧現的絲絲慍怒。
“花宗主,公子他…”
音嬋不知道怎麼說,這種事情如何能說出口?
她相信,花紫衣肯定看到公子此刻究竟在做什麼了,她設下的結界,在半步君王眼裡根本形同虛設。
“待他風流快活夠了,你讓她來南院找本宗!”
花紫衣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音嬋看著她的背影,耳邊回蕩著她那帶著絲絲不快的話語,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略壞的笑容。
“公子實在太壞了,也不知道花宗主看到那樣的畫麵,心湖之中有沒有掀起絲絲漣漪呢?”
音嬋這樣想著,頓時一驚,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奇怪。
“我怎麼會有這樣…流氓的想法?”
她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