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清音
青雲廣場,燕雲缺橫眉冷對眾勢力高層,對於他們的雙重標準感到憤怒。
說到底,各大勢力高層的意思就是,他們的弟子欺淩、奴役、打殺青山學府的弟子,那是理所應當,但彆人打殺他們的弟子就不行。
廣場上有著許多青山學府的高層與弟子,聽到這樣的話,都氣得渾身發抖!
這些大勢力的高層,根本沒有把他們當做人看,如同對螻蟻般!
“小孽畜,你敢罵我們?!”
各大勢力高層臉色陰沉,殺機畢露,這個小子居然敢如此,當眾罵他們是狗,簡直豈有此理。
“本公子罵的是雙重標準的狗,你們自己要對號入座,關我屁事?”燕雲缺冷笑,指著身後整整齊齊跪成三排的百餘名聖徒,道:“青山學府乃大宗學院轄下的宗門,這些聖徒強占山峰,完全沒有將我大宗學院放在眼裡!本公子身為大宗學院宗主的唯一真傳,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小孽畜,今日你說破天都沒用!殺我們的人,辱我們的聖徒,你必須要用鮮血來懺悔!”
“鮮血?”燕雲缺冷笑,道:“那你們還等什麼,出手吧,看看你們能不能讓本公子流血!”
“你休要猖狂!”眾勢力高層看向花紫衣,道:“花宗主,你難道就這麼保持沉默嗎?我們各宗一百多名親傳的性命,花宗主若不給個交代,那麼我們便自己動手,鎮殺此凶,還眾弟子一個公道!”
“好個公道,要動本宗的弟子,你們儘可以試試。”花紫衣話語平淡,沒有什麼起伏:“燕雲缺原為青山學府弟子,他維護自己曾經的宗門,這無可厚非,做人不忘本,本宗倒是非常欣賞他這點。”
“花宗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聖音學院一名灰袍老者臉色陰沉,道:“花宗主這是打算要強行護短了?為了他,不惜與各宗對立?”
“本宗何時護短了?”花紫衣掃了灰袍老者一眼,那老者隻覺得心臟如遭大錘重擊,一口鮮血湧上喉頭,差點噴了出來,臉色頓時就變了。
“今日,本宗的真傳弟子燕雲缺,他的一切行為,皆在同代之中進行,同代之間的爭鬥,本宗絕不插手。諸位若是覺得不服氣,可讓你們宗門的聖徒來找他麻煩,同代爭鋒,不論生死,本宗絕不插手。”
“花宗主,你…”
各勢力高層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花宗主看來是一點都不顧及大宗學院與各宗之間的情麵了,這麼做值得嗎?為了一個弟子,冒著大宗學院被孤立的風險!”北海學院一名高層咬牙說道,
“你是在威脅本宗嗎?”花紫衣看向說話的地方,那人頓時一顫,隻覺得肌體欲裂。
“本宗說得很清楚了,隻要是同代間的爭鬥,無論生死,本宗絕不插手,但若有老輩修士對本宗的真傳出手,那就休怪本宗不客氣!”
“花宗主,你太強勢了!”聖音學院灰袍老者硬生生吞下湧到喉頭的鮮血,道:“花宗主實力高深莫測,但我聖音學院宗主也絲毫不弱於花宗主。花宗主的弟子殺我聖音學院的人,就想這麼輕描淡寫的略過,當我聖音學院好欺負不成?”
“是嗎,那你便將音宗主叫來,本宗也想看看她對此事有怎樣的看法。”花紫衣淡淡說道。
“花宗主莫急,我聖音學院宗主很快便會帶著真傳弟子降臨此處,屆時宗主定會向花宗主你討個說法!”
“我等她。”花紫衣隻回了三個字,隨即看向燕雲缺,道:“小家夥,如今各大勢力的高層齊聚於此,他們的聖徒,你也懲罰過了,便放了他們吧。”
“這可不行!”燕雲缺看向那些聖徒,而後說道:“這些人現在是學生的戰利品,我還準備訓練成人寵呢。”
“你說什麼?!”
這句話,頓時如同捅了馬蜂窩,各大勢力的高層震怒,聖境氣息席卷九天,天穹戰栗,八荒風雲色變。
“你們耳朵沒聾,難道還要本公子重複一遍?”燕雲缺指向那些聖徒,對眾勢力高層說道:“他們技不如人,如今是本公子的戰利品,想要本公子放了他們,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你…好膽!”
各勢力高層氣得牙齒打顫,臉色鐵青,他們活的年歲都很長,見過許多囂張的,但卻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
“花宗主…”
“本宗說了,這是弟子之間的事情,得由他們自己解決,本宗不插手。”花紫衣話語平淡
,打斷了對方的話。
頓時,各勢力高層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花紫衣說是不插手,但卻在這裡給燕雲缺那小子撐腰,使得他們也不敢出手!
“你們想要回這些聖徒?”燕雲缺掃視各勢力高層,道:“其實也簡單,隻要你們出得起靈珀,每人一萬斤無暇靈珀可贖回。”
“你…”各大勢力高層氣得說話都發抖了,指著燕雲缺,冷幽幽地說道:“你知道你的行為會給你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彆聒噪,拿靈珀來贖人,少一兩都免談!”
燕雲缺站在廣場中央,麵對各勢力高層,直接當麵把各宗聖徒當做戰利品出售,這讓那些聖徒屈辱得噴出幾口老血。
青山學府眾人目瞪口呆,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各大勢力高高在上,彆說聖音、北海、聖火這種一流宗門了,就是那些準一流宗門也是龐然大物,強者如雲。
而今,這些勢力的高層彙聚於此,要問罪燕雲缺,結果非但沒有達到目的,還被要求用靈珀贖人!
“燕師兄可真是什麼都敢做,這樣直接當眾賣聖徒,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