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域外的年輕強者啊,體內流淌著高貴血脈的修行者就是不一樣,實在太強了,舉手投足之間儘顯霸氣,單手便將那個不服的黑衣青年給鎮壓了!”
“我們九州的確是不如域外啊,差距太大了,事實已經證明,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的人不願意承認呢,難道承認域外比我們優秀就那麼難嗎?”
“哈哈哈,看到了沒有,這狠狠打了那些九州熱血人士的臉啊,剛才還口口聲聲說九州萬古盛鼎,結果上去就被人給鎮壓了!”
“你們這群雜碎,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域外修行者鎮壓,你們竟然興奮成這樣,簡直無恥!”
“看著你們一副奴顏婢膝,跪舔域外的樣子,我想吐!下賤不下賤?”
……
一時間,人海之中打了嘴炮,崇拜域外的人與熱愛九州的人懟上了,令現場一片喧沸。
“臣服為奴,你可活命!”
會武台上,域外青年鎮壓著黑衣青年,高高在上俯視他,眼中儘是蔑視。
“我呸!我九州男兒縱使遭受千刀萬剮之酷刑,縱使血肉成泥,也永不屈服!你們這群雜碎,當年掠奪我九州資源,殺我九州兒女,現在要我臣服,你癡心妄想!”
黑衣青年怒視著他,眼神冷冽,絲毫沒有懼怕之色。
“很好,嘴硬是吧,我來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也有這麼硬?”域外青年嘴角噙著冷酷之色,法則符文手掌往下碾壓,頓時令黑衣青年肌體開始龜裂,七竅流血。
黑衣青年痛苦地悶哼著,卻是沒有發出一聲慘叫,死死咬著牙,承受身體逐漸崩裂的劇痛,承受內臟被逐漸碾壓碎掉的劇痛。
“哈哈哈!縱死又何懼?我九州男兒千千萬,你殺不儘!一定會有人跟你們清算!可惜我東州年輕一代的神話未來,否則你們這些垃圾在他麵前什麼都是,哈哈哈!”
他狂笑著,眼睛、鼻子、耳朵、嘴裡麵都在往外淌血,慘烈而悲壯。
“東州年輕一代的神話?”域外青年嘴角微微上翹,道:“你說的那個燕家餘孽嗎?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他若真敢上會武台,我會他知道什麼神話簡直不堪一擊,鎮殺他於彈指間!”
他說著,法則符文之手依然在碾壓,非常緩慢,刻意如此,不想讓黑衣青年死的太容易,要慢慢折磨他,讓其在絕望中感受痛苦與恐懼。
人海中,許多人雙目發紅,會武台上的畫麵衝擊著他們的眼球,九州的修行者真的就那麼弱嗎?被人這樣碾壓與折磨,太慘了!
“燕哥哥,不要!”
燕雲缺在人群後方,目睹這樣的畫麵,怒血衝上了腦門,想要去救下黑衣青年,卻是被音若拉住了。
“今日會武有此規則,他們在台上分勝負決生死,都在規則範圍內。燕哥哥若強行上去救下那黑衣青年,那麼便是打破了規則,後麵的會武也就無法順利進行了。”
“那些域外蠻夷真是該死!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燕雲缺與音若神念交流,他現在真的很憤怒。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九州天資出眾的年輕強者嗎?”域外青年碾壓著黑衣青年,滿臉的嘲諷與輕蔑,道:“低等大陸就是低等大陸,血脈孱弱劣等,實在不堪一擊啊,頗為掃興。”
一時間,很多人都感到憤怒無比,卻也心生悲涼,九州修行者被人如此欺辱,尊嚴被踐踏,竟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去反駁。
“我說九州早已沒落,如今淪為低等大陸,九州之人淪為劣等血脈的人種,你們還有誰想反駁的嗎?”
域外青年走向黑衣青年,收回了符文手掌,一角踩在了其臉上,而後看向人海,一字一頓說道:“你們,隻配在我們腳下為奴,當認清自己存在的意義,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否則下場就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