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缺讓軍隊在距離中州邊境最近的城池紮營。
妖妖和莎蒂婭也在這裡,除了她們之外還有黎礱與拓跋正隆等大君王、以及來自亂古世家的底蘊強者。
“臣妾恭迎皇主!”
妖妖和莎蒂婭看到燕雲缺踩著金光大道而來,立刻率領眾強者前來迎接。
“臣等恭迎皇主親征!”
這裡所有的大君王都彎下了腰身,低下了驕傲的頭顱。
那些亂古世家的大君王,一個個內心震撼無比。
不久之前,燕雲缺隻是聖王境界,而今才多少天?他出行之時,金光大道貫穿數州,這完全就是大君王出行的排場。
而且,他們能感覺到來自燕雲缺身上散發出來的絲絲若有若無的威壓,宛若在麵對一尊世間的主宰者,又像是在麵對大道之主的化身。
這種感覺難以言喻,令他們的身心遭受到了極其強烈的衝擊。
“諸位愛卿平身。”燕雲缺屹立在金光大道上,音若陪在身側,他左手背負,右手隔空一托,這些大君王們便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卻難以抗拒的力量將他們的身體托起。在這股力量麵前,他們這樣的強者,竟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心裡更是震撼萬分。
“妖妖,現在中州什麼情況?”
燕雲缺腳下的金光大道收斂,他和音若落在了妖妖等人立身的山峰上,目光看向中州方向。
“皇主……”
“什麼皇主,我是你夫君!”燕雲缺打斷了她,對她的稱呼進行糾正,道:“以後人前人後,隻需叫夫君,在你們麵前,隻有夫君沒有皇主。”
妖妖眼神一柔,深情地看著他,道:“夫君,如今中州沒有什麼動靜,自從第一次出手後,便沒有任何動作,但臣妾總覺得他們在醞釀什麼,絕非隻是試探那麼簡單。牧家這種勢力,絕不會做無用功。”
“你們一直在此關注中州,對於牧家的行為,應該有自己的看法,畢竟你們對牧家的了解比本皇主要深,說說看吧。”燕雲缺看向各大亂古世家的底蘊強者,皆是些白發蒼蒼的老人,非常年邁了,雖不在鼎盛之期的巔峰狀態,但血氣還算旺盛。
“皇主,臣以為牧家向來老謀深算,他們城府極深,做事之前皆會再三思量。此次這般行為,說明他們多半是有自己的底氣!”
“我們皇朝表麵上的實力,如今星空皆知,牧家更是清楚,有若妃娘娘等絕頂強者坐鎮,還有強大的兵器守護。牧家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出手,那麼他們或許已經有了在這場戰爭中取得勝利的倚仗。”
“臣等早前便在討論此事,牧家的行為像是一種陽謀,刻意挑釁,逼迫我們皇朝作出反擊,一旦進入中州地界,便有可能步入他們設下的天羅地網,絕世殺陣!”
“你們分析得很好。”燕雲缺點了點頭,道:“此次出手,牧家看似有些急躁,實則不然,他們或許早已在謀劃了。前些時日,天璿聖地、雷族、荒族、牧家的大君王進入我皇都,便就此消失,他們不會猜不到結果。”
音若美眸微冷,道:“哼,看來這中州蟄伏著不少天璿聖地、雷族、荒族的大君王,還有其他超級勢力的大君王,甚至有各超級勢力的半步至強者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皇主,如若妃娘娘所言,中州真藏著來自星空下各超級勢力的半步至強者的話,我們如今恐怕隻能固守皇朝,利用皇朝鼎盛至極的龍脈之氣催動防禦法陣進行抵擋,萬不可深入而中了他們的奸計!”來自葉家的底蘊大君王諫言。
“是啊,何況牧家本身還有至強者鎮壓底蘊,至於半步至強者也肯定是有的,估計數量還不少。”
“皇主,牧家城府極深,當年覆滅皇主的家族,便是準備了漫長的時間。臣等甚至懷疑牧家不止一位至強者!”
“你們說的都有理,考慮的也都是實際的情況。”燕雲缺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道:“以牧家的行事作風,他們不會輕易將自身的真正底蘊暴露於人前。三千年前,牧家的那位至強者,多半是最年輕的至強者,也應該是牧家最強的那一位。”
說到這裡,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道:“牧家剩下的未曾露麵的至強者,年歲已高,早已不在巔峰狀態,何足懼哉?”
此話一出,眾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燕雲缺。
“皇主,您有把握與至強者一戰?”
“吾乃當世人皇,當鎮壓世間一切敵!”
燕雲缺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傳遞到了九州每個角落,在天地間、在群山間回蕩不絕,震撼著九州每個人的心神。
“你們在此守著我華夏邊境,護佑子民,本皇主隻身入東州,會會牧家的至強者,看看他們究竟布下了怎樣的天羅地網!”
“這……”
“皇主,萬萬不可啊!”
“皇主萬金之軀,怎可能隻身入中州,縱使皇主天縱神武,一旦落入他們布下的殺局之中,恐怕也是會陷入被動局麵,請皇主三思!”
“不必多言,我華夏皇朝初立,豈容牧家如此挑釁?如今這九州,隻差中州,這塊版圖,今日便要納入我皇朝疆域,至此九州一統,鐵板一塊!”
燕雲缺說完也不理會各亂古世家底蘊強者們的勸阻,腳下金光大道深入中州地界,宛若神橋橫空,跨越天地兩極。
“夫君,接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