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沒在研究,研究了這麼久,人都快被你們研究沒了!”
許淮書冷冷看了他們一眼,耳邊是南初痛苦的呻吟聲,他心如刀割,再和許二叔說話的時候,軟了語氣。
“二叔,您就先讓風眠大師看看吧,我真的沒胡鬨。總不能眼看著南初這麼痛苦吧。”
聞言,許家的人有些動容,許二叔也有些猶豫。
但看著沈梔年輕輕狂的樣子,他便硬下心腸來。
“今天,我在這兒,你們就不許碰南初。”
“許淮書,你繼續鬨下去,我就托人告訴京城那邊。”
許二叔態度強硬。
不怪他以貌取人,沈梔的裝扮哪裡像是正經醫生的模樣。
“許淮書,你真為了南初好,就彆再繼續鬨下去,你看看你帶來的,都是什麼人!”
許二叔的兒子,許天佑說道。
他神情陰鷙,看著許淮書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樣。
說話的時候,太過用力,腦袋後麵的辮子,隨著說話輕微的晃動著。
“就是就是!你說她能治病?那我還能治病呢!她要是能治好南初,我把腦袋給你當球踢。”
跟著說話的是一名少女。
也是許二叔家的小女兒,許天佑的妹妹。
少女麵容姣好,隻是眉宇間露出的刻薄之色,讓人心裡不喜。
沈梔聽明白了,許淮書在江城許家,似乎很不受歡迎。
她是來治病的,沒有功夫管許家的事情。
她隻知道,現在南初的情況非常不好。
“再不治病,病人會死的。”
沈梔很認真的說道。
病人已經呼吸不過來了。
聞言,許淮書臉色一白,也顧不得其他了,一把推開擋在他麵前的許天佑和許薑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