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言微怔。
對上她紫藍色的瞳孔,竟然莫名的想到了一個人。
但想想,又覺得荒誕。
風眠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其他的可以作假,但是身高是不行的。
風眠要比沈梔整整高了一個腦袋。
他讓他帶來的人,帶著沈梔到隔壁房間住下。
霍謹言和許淮書也出去了。
“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真的能救好南初?”
沒了霍謹言強大的威壓在,許家人也不再怕了。
許二嬸問道,看著已經沉睡的南初,有些動容。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南初這般安穩的睡過覺了。
許二叔也陷入了沉思。
“爸媽!你們怎麼能夠相信許淮書帶來的人呢!”
許薑悠不滿地說道,她最討厭的人就是許淮書,自然連帶著不喜歡他帶來的人。
“誰知道南初姐變成這樣,是不是她下了什麼藥。你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許薑悠對房間裡留下來的醫生們說道。
醫生們連忙去查看南初的病情。
他們也滿是疑惑,早就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了。
他們也想知道,為何一點香料,便能讓南初安定下來。
裝著香料的瓶子,沈梔並沒有拿走。
儘管隻剩下一點殘香,對南初也是有好處的。
檢查完後,西醫最先不屑的冷哼“我還以為她有什麼本事,隻不過香料之中,添了一些安眠的藥材。而且其中有一味罌粟,這東西是能讓人短時間忘記痛苦,恢複平靜,但是用得多了,是戒不掉的。”
西醫越說越不齒“用這種法子,我也可以。”
兩名中醫蹙起了眉頭,辯駁道“也不能夠這麼說吧,我探查過,南初小姐的情況確實有所好轉,罌粟入藥也是中醫之中極為常見之事,隻要掌握好劑量,隻會有益無害。我也聽聞民間有煉香師一脈,我想,許三少帶回來的人,或許是有真才實學的。”
西醫們聞言,卻是冷笑。
自古以來,西醫和中醫就是互相看不上的,西醫們連覺得中醫治病的法子都是上不得台麵的土方子,更彆提什麼不入流的煉香師。
“許家主,這些香料倒是給了我一個提示,我有個想法,或許能治好南初小姐。”
“那你快試試啊!”
許薑悠眼裡滿是激動之色。
這些名醫說的話,可信度自然是要高於那個勞什子的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