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命危險。
她淡淡道“既然知道嬌養過了頭,就應該做出改變。”
她從懷裡掏出幾株香料“這是待會兒要用的,有勞許小姐幫我研磨成香粉。”
“這是傭人乾的事情,你這是羞辱我!”
許薑悠怒聲說道。
“看來不算太蠢。”
沈梔玩味的勾唇,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有些狂。
赤裸裸的寫著就是羞辱你,你就能如何?
是她自己要把臉伸出來讓她打的,她要是不打,豈不是很可惜?
她也不走了,態度挺傲的。
在場的人都知道,沈梔是想給許薑悠一個教訓。
裡麵的南初還生死未卜,每耽誤一分鐘,就會多一分的危險。
許二叔的視線掠過沈梔,又看向霍謹言和許淮書。
他們也在看著他。
態度明顯。
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把香料拿下,研磨成粉。”
許二叔對許薑悠說道。
他這個女兒,也是時候要磨一磨性子了。
就這個脾氣,終究是會吃大虧的。
風眠讓她磨製香粉,已經是很輕的懲罰。
以她的能耐地位,可以有一百種方式讓許薑悠哭著求饒。
許薑悠心裡極度不滿,連父親都向著這個不男不女的人!
但她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知道現在再吵下去,對她沒有好處。
以後對付這個不男不女的地方還多著,不急在這一會兒。
反正誰也不知道,香料是誰磨製的。
“霍雨。”
霍謹言語氣平靜,緩慢又有力“你跟在許小姐身邊,看有無需要幫忙之處。”
沈梔差點笑出聲。
不愧是她的男人,就是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