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區裡,許淮書靠著柱子站著,麵無表情的看著坐在涼亭上的女孩。
一雙風流的桃花眼眯起,俊朗的五官裡,多了些燥氣。
女孩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他憋著火,他都低聲下氣,求著她和自己去賽馬了,她還想怎麼樣!
他心裡本就不爽,看到霍謹言帶著沈梔過來,他沒好氣道“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要不是我家謹言哥哥在,我還不稀罕來呢!”
沈梔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許淮書嗤了聲“你會騎馬麼?彆待會兒,摔成狗熊!”
沈梔抬抬下巴“彆的不敢說,騎馬,我絕對是你祖宗!”
許淮書“……”
坐在涼亭裡的女孩,忍不住朝沈梔望了過來。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有女孩,敢這麼和許淮書說話。
沈梔注意到她的目光,也望了過來。
是南初。
找她治病的那個女孩子。
她的病情已經好多了,麵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至少看起來還算是正常人的膚色。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敢說,騎馬是許淮書的祖宗?”
少女有些尖銳的聲音傳來,許薑悠大步走過來,不屑的朝著沈梔望了一眼。
她雖然很討厭許淮書,但是許淮書的馬術是頂好的,除了霍謹言,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他。
她本來因為沈梔是霍謹言的未婚妻而討厭她,現在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嘲諷“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她是風眠的時候,這丫頭就對她敵意很深,現在她是沈梔,她對她的敵意還是很深。
沈梔都忍不住笑了“你是鬥雞嗎?”
許薑悠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這身紅色的騎馬裝,特彆適合你的風格。”
沈梔由衷的說道。
許薑悠猛然明白過來,大怒!
她是在陰陽怪氣的說她是張牙舞爪的鬥雞,說她囂張跋扈!
“會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許薑悠嗤笑“有本事,和我比一場啊!”
“沒興趣。”
對手太弱了,她實在沒有挑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