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知道三年築基二重可能對王?來說,不算太難,畢竟他築基已經有兩年時間了,稍稍努力一些,應該就可以做到。
如果說未來幾年裡,淩雲宗過來的弟子一個個出類拔萃,或者丁家進來的弟子絕才驚豔,那對他們這些一直在重華派的弟子來說,無疑就很打臉了。
“脊梁這個詞兒用得好,掌門、掌院他們是我們的頭顱,那尤師叔、馬師叔他們是脊梁,我們努力去充當下一代的脊梁,這個願望沒錯吧?”
陳淮生臉上笑嘻嘻,“人總得有點兒追求和夢想,要不和鹹魚有什麼區彆?”
這個挑戰如果要傳出去,在宗門裡邊隻怕就要引發一場絕大的風波。
“我?”徐天峰啼笑皆非:“淮生,我才築基,還在調勻養息,沒有一年半載都沒法理順,你這是純心讓我送上一份禮物給你們做彩頭麼?”
比如返回山門的李煜詢問,還有正在養傷的吳天恩也會利用他去看望的時候小談,弄得陳淮生都覺得自己似乎要成了重華派的幕後智囊一般。
誰的表現更優秀,大家都能看得到,也無需證明。
陳淮生相當理性的分析,也讓王?和徐天峰幾人不得不承認雖然不願意接受,但這卻是現實。
“要不再怎麼看在這場賭約的彩頭上,咱們也得要奮力一搏心無旁騖啊,如果說徐師兄也能加入進來,那就更好,還是三年築基二重,如何?”
這似乎是意味著宗門內部的競爭會更激烈,甚至還連帶著會有一些各自的出身來處之爭了。
這種在很多人看起來都十分激進的方式似乎都和以往淩雲宗在義陽時差不多了,但無可置疑的是這使得重華派的實力在迅速的提升。
尤其是現在重華派明顯改變了以往在大趙在朗陵時的保守風格,一係列的新舉措,大規模招募新弟子,興辦副業,接納丁家,延引淩雲宗入門,都顯示出宗門在處於特殊環境下的強烈反應。
陳淮生沒有過多的去過問參與,但是有些事情卻又總會通過一些直接間接的方式來影響。
眾人都是一怔,迅即體味出其中味道來了。
“就像咱們幾位,其實我和文博也沒有和王師兄、徐師兄共同學藝,甚至我和文博原來也還有意氣之爭,但一?親傳弟子就把我們拉近了,嗣天兄卻是和我們年齡相仿,意氣相投,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親近了,這宗門裡數百號人,誰也避免不了像我們這樣的情形,……”
在場這五人,就算是年齡最大的王?也才五十出頭,最年輕的袁文博才剛二十,可以說都將是未來重華派的中流砥柱。
“他們這些人現在也麵臨著要衝擊築基,而且也可以預料,必定會有大有作為,可若是宗門裡傳,今日丁家某人築基,明日淩雲宗舊人中哪兩位又築基了,這些消息紛至遝來,咱們想想,掌門、掌院他們作何感想啊,咱們老重華派的弟子又作何感想啊?”
而當其他支的修士掌握了宗門大權,又會不會在各方麵向其所在那一支傾斜資源呢?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心底無私天地寬的。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這樣一來,這個賭約幾乎都成了一個超水平的挑戰,每個人麵臨的任務都是三年要破兩重。
見外的話?眾人興趣都被勾起來了。
但對此時熱血沸騰的五人來說,卻都是充滿了野心、雄心和信心。
“丁師伯帶著丁家人過來,王馳師兄眼見得也是築基在即,還有丁立人,呃,算是丁師侄吧,已經煉氣八重,估摸著也是雄心勃勃兩三年就要衝擊築基的,我還沒算煉氣七重的丁潤瑤師侄女,一樣不同凡響,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丁師伯一脈耀眼奪目,咱們也得要替宗門增光添彩吧?”
“王師兄,徐師兄,這我知道,其實我們也都明白,這是宗門壯大之後不可避免會出現的一些暗流,各自不同的出身,來處,師從,年齡,都會自覺不自覺地讓大家關係親疏不同,我倒是覺得這種分歧如果運用得好,未嘗不是一種良性競爭的彩頭,……”
但是三年時間要逾越二重,直入築基三重,這就太具有挑戰性了。
“嘿嘿,這才有意思啊,如果您三年築基了,王師兄和你一樣,或者還不及您,你說王師兄麵子往哪兒擱?他不得起碼兩年就得要築基?”
見幾人都有些心動,陳淮生斟酌了一下言辭再道:“諸位師兄師弟,這裡隻有咱們幾人,我也說句有些見外的話,……”
大槐山並未成為下院,而成為內務院派駐了數十名道種以及一名煉氣四重的老修士負責的基地。
這既讓月廬宗有了台階下,但是卻也保留了重華派對大槐山的控製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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