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宣尺媚微微蒼白的麵頰,陳淮生也知道這一戰尺媚也耗費巨大。
都是煉氣七重,要一爭高下,那就隻能在法術或者劍修上來突破了。
尺媚因為突破煉氣七重時日不久,法術運用上尚難以嫻熟,就隻能在劍修上來尋機。
好在這半年來尺媚似乎曆練還是大有進境,總算是在這一戰中證明了自己。
看得出來宣尺媚雖然勝利了,但是心情並不算太好,陳淮生也不多言,隻是隨著觀戰的丁宗壽一行人,陪著宣尺媚離開。
“淮生哥,我們明天就要離開?”宣尺媚輕聲問道。
“看你,如果你想儘快離開,也可以,如果不急的話,也可以等幾日,與丁師伯他們一道。”
陳淮生知道宣尺媚她們都還記掛著渡果居士和米仙姑他們一行,至今仍然還沒有下落,這讓宣尺媚他們心中也越發沉重。
如果當時便戰亡了,那也就罷了,但是卻又逃脫了,隻知道是受了重傷,不知所蹤,這就給人以希望。
隻要能逃脫,哪怕養傷幾個月再回來,那也是一線希望。
“也不知道師尊他們……”
“吉人自有天相,不必太過擔心,擔心了也沒有用。”陳淮生很坦然地道:“無論什麼結果,都已經注定。”
宣尺媚歎了一口氣,默默點頭,“方師姐和閔師妹已經走了?”
“嗯,此時大概已經過了大河了。”
陳淮生讓方寶旒和閔青鬱先走了一步,雲中山那邊靈植和赤霞飛鹿的馴養,都需要照看,而陳淮生則打算回去的時候,再先行去通天泊一趟。
沒錯,碧蛟元君終於來聯係他了。
雖然是托人來找自己的,但當初約定的記號沒變,而陳淮生也就以要照看宣尺媚為由留了下來。
至於說這位碧蛟元君要做什麼,陳淮生還不清楚,不過無論如何,他都很樂意見上對方一麵。
異修的開禁,意味著日後可能要和異修直接打交道的時候會越來越多,而這位碧蛟元君算是“患難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