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
韓乾事在之前的幾天就已經各家各戶都通知到了。
中午午飯過後,大院的人三三兩兩的就都來了,最前麵的桌子兩側有兩把椅子,韓乾事和閻埠貴坐在上麵。
考慮到寒冷的季節,特意選的午後。
聾老太太也來了,回來後這是第一次出現在大家麵前,閻解曠看過去,聾老太太風采依舊。
人來的很齊,適逢周末,半大孩子都沒出門就有點奇怪了。
閻埠貴站起身,開口說道:“今天的大會是我和韓乾事組織的,主要問題就是何雨柱和張二柱的矛盾,大家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先讓提出開大會的張二柱發言吧。”
“我反對,憑什麼他先說?”傻柱直接自己跳了出來。
“誰舉報誰舉證,這是約定俗成的事情,這也是街道辦的慣例。”韓乾事直接說道。
張二柱拉著秦玉茹站了起來,說道:“這一位大家可能不認識,這是我未婚妻,已經過了聘禮的,約定好元旦結婚。但是,何雨柱同誌,在明知道她是我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去了我未婚妻家提親,還造謠說我是個街溜子,沒有正經工作,養活不起她,正好被我撞見,你們說何雨柱這事兒,做的多不地道,是人能乾出事兒嗎?”
秦玉茹這時候也說話了,說道:“事實就是我未婚夫說的樣子。”
閻埠貴說道:“張二柱,你先彆激動,我們來看看何雨柱怎麼說。”
傻柱站了起來,渾不吝的的樣子又來了,說道:“老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現在是提倡自由戀愛,婚姻自由的,我去追求我的幸福,有什麼錯,還是說自由戀愛婚姻自由,有錯?”
閻解曠一聽,這是有人支招了。閻埠貴聽到以後,沒有說話,在考慮這怎麼接?
所以說還得看韓乾事,韓乾事說道:“婚姻自由,戀愛自由,是對的,但是在雙方都是單身的情況下,這是前提條件,明顯秦玉茹同誌不是單身,人家有未婚夫,你這麼做是不道德的。”
“誰知道她單身,誰知道她同意張二柱了,我根本不知道啊。”傻柱說道。
秦玉茹臉上通紅,都要哭了說道:“秦家村的人都知道張二柱是我未婚夫。”
“秦姐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傻柱不屑的說。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低下頭沒說話,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
易中海這時候跳了出來,隻見他說道:“我看啊,這就是個誤會,都是誤會造成的,大家引以為戒就好,還是算了吧。”
這回閻埠貴也反應過來,這易中海背後沒少做工作啊。
沒看平時跟張二柱稱兄道弟的賈東旭躲在後麵一言不發,他不說話,媒人秦淮茹也不說話,這事在大院就說不清楚。
張二柱現在很氣憤,說道:“誤會,何雨柱早就知道我要結婚的事,這是什麼誤會?”
劉海忠插話道:“這還是平時管理有漏洞,要是早發現,還能有今天的事兒?”
何大清也接著說道:“是啊,平時都說管事大爺調解鄰裡,但明顯之前沒作為,造成小年輕的矛盾。”
徐德林又插句話,“那天他倆吵架的動靜可不小,反正我在家是聽到了。”
閻解曠聽到這,徹底明白了,人家這是摟草打兔子啊。
“那天說你要結婚,傻柱說你的時候,誰在呢?”易中海問道。
張二柱有點發蒙,那天他也沒注意啊,這時候傻柱大聲說道:“賈哥秦姐,還有幾個小孩,孫曉龍,對了,閻解放也在。”
一聽有閻解放,這時候閻埠貴有點不知道怎麼招架,眼神飄向閻解曠,閻解曠用嘴型說了一個字“退”,閻埠貴想了想了然於胸。
劉海忠接著說道:“你看吧之前管事沒儘到職責,自己家孩子都知道的事,他不知道嗎?造成現在的矛盾升級。”
劉海忠話音都沒落下,閻埠貴就站了起來。
“對不住了,各位鄰居,事先沒有發現和調節是我的問題,我負主要責任,我在這裡辭去管事大爺職務,我對不住各位了,但是我想說一下,現在大院適齡結婚的越來越多,如果以後大家都像何雨柱一樣,有一學一,大院也就亂了。”
徐德林先臉紅了,她對象可還沒定下了,他已經看到張二柱不懷好意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