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兩分鐘還是挺正常的,沒一會兒,裡麵便傳出了鬼哭狼嚎的猛漢慘叫。
她嚇得一激靈,麻溜的朝後看去。
歇了,排在她後麵的是個小娃娃。
還不等進去,那哭的都比大漢還慘。
楚姐還沒等“行好事”,就聽他媽在那安慰,
“好了,不哭啊,下一個輪到的是前麵的姐姐,寶寶彆害怕~~~”
楚辭還想說,姐姐也害怕啊。
可她沒喪良心到把小朋友頂到前麵,最主要............人他媽也不同意。
這情緒是越調節越差,等前麵的漢子被攙扶著走出時,楚辭的眼裡都已經蓄上了淚水。
看她都怕成這樣了,大夫終於發揚了他一把仁愛的精神,
“小姑娘,彆怕,來看看你的檢查結果,小來小去的,說不定給正正骨就行了,彆害怕。”
楚辭緩了口氣,放輕鬆,自己的這種情況,貌似還可以矯正。
將片子遞給大夫,她挽起袖子給醫生看,眼裡透著希冀。
醫生的筆在紙上點了兩下,然後便給了一條中肯的建議,
“你這個,敲碎了重接吧。”
後麵就有一個小型診療室,說著,他就起身去收拾了幾樣器具擺放在托盤裡。
楚辭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錘子,電鑽放了進去,“啪嗒啪嗒”的角落裡還滾著幾枚螺絲釘。
不忍再看,楚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有誰能體會她當時的心情???
整個人的感官都飄走了,耳朵聽聲音都是模糊的,嘴巴也不好使,笨笨的說不出話來。
這心理壓力實在是大的嚇人,她甚至在想,要不自己把胳膊掰斷得了,可楚辭害怕,哪怕是自己把事兒辦了,胳膊照樣還是沒法接回去。
看著托盤中的東西越來越齊全,楚辭能夠感覺到,一會兒迎接自己的應該是個大工程。
這樣時候就更不能慫了,她一把抓住醫生的衣服,據理力爭道:
“大夫,我可不可以不開刀???”
這割開了,整斷骨頭,還要放上鋼板,想想就奇慘。
最後兩人協商
了好一會兒,大夫才同意摸著她的斷口處將骨頭敲斷,然後使用提拉牽抖的方法對骨頭進行複位。
隻是這個畢竟是“盲操”,一方麵要仰仗大夫的手法經驗,一方麵楚辭也是拍片之後進行了兩次“微調”。
說實話,那感覺,還不如直接開刀...............
好在這樣不用往裡鑲嵌鋼板,不需要二次取出,打好石膏,剛從醫院出來,她就立馬將骨頭給固定了。
轉個路口後,她將外麵抱著的石膏體敲碎,轉頭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她這個罪,不能白受了,她必須是要回去複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