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沒空和他們玩猜謎遊戲。
蹬著三輪車就走了。
徐淩倒是有話說,可惜沒找到時機,隻能先把這件事拋到腦後,“有情況?”
小薑的注意力還在陳楚楚身上呢,這會聽見徐淩發話,趕緊回神,盯著麵前這張冷峻帥氣的麵孔,呼吸發緊。
暗自平複了下情緒,才說道:“有新線索。”
這是大事,徐淩臉色狠狠一變,“邊走邊說!”
強暴殺人案一直沒有新的進展,也沒新的線索出來,這才導致徐淩在鎮上逗留了這麼長的時間。
現在出現新的線索,徐淩挫敗的精神為之一振。
兩人匆匆往派出所趕,而所謂的新線索,是有人往派出所門口丟下了一封匿名的舉報信,這個年代不流行監控的說法,鎮上派出所門口當然不會有這個設備。
信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也沒人知道,反正就是有這麼一封信,本來這事也沒引起什麼注意,派出所的同誌是很忙的,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信都會相信。
但這一封不同,寄信的人信誓旦旦說是知道殺害劉某的凶手,還把對方的名字給報了出來。
正是鎮上衛生所的外科醫生,秦深。
派出所的人都不相信,也拿不定主意,這才把徐淩
叫回來。
當然這其中還有另一層意思,由徐淩出麵把人請回來配合調查,他們不得罪人,若是沒這回事,都在一個鎮子上。
派出所和衛生所間隔不到五百米,抬頭不見低頭也要見。
現在逮了人,這要是逮錯了,以後怎麼見麵?
徐淩這會沒心思管這些彎彎繞繞,秦深?
他對秦深的印象是啥?
一個斯文的外科醫生,有個八九歲的女兒。
說話聲音很溫柔,人也算實在。
他能是變態的殺人凶手?
徐淩也不確定:“能不能找到是誰寄的匿名信?”
大家搖頭,是真的沒瞧見,派出所門前就是大馬路,馬路上人來人往的,有人丟下個信封,不知道得還以為那人掉了東西。
至於信裡檢舉的內容,更多人是不相信的,秦深是誰?
衛生所的醫生,人家也是正經的醫科學校畢業的,妻子是鄉政府負責婦女工作的,兩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咋能乾出強暴女人的事?
大家都覺得這線索還不如沒有,有了這線索卻讓大家更難辦了。
所以把徐淩叫回來,反正他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決策由他下,其他人隻負責執行,出了事也是徐淩擔著。
徐淩年紀不大,卻也深暗這裡麵的門道。
這封信說白了就是燙手山芋,可這燙手山芋要是處理好了,就是爭功的台階,誰都想往上爬,可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怎麼爬?
徐淩腦子裡有了計劃,就開始布置任務,“小陳,小楊,你們幾個想辦法找出丟這封信的人。”
既然大馬路人來人往,總會有人看見什麼。
至於更重要的工作,徐淩也更相信自己手底下的隊員。
“扁豆,從現在開始,你和小薑二十四小時盯著秦深,隨時彙報他的行蹤。”
這時候受限於刑偵設備,辦案的手段也更原始。
把工作安排下去,徐淩收拾收拾也從派出所出來。
他打算去深入調查秦深這個人,隻不過在這之前,他想起另外一個事,陳楚楚和秦深接觸頻繁,如果秦深真是變態殺手,陳楚楚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