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挺想提醒王憐花,做生意不能這樣做。
遇到一個認識的就免費給一碗,那還掙不掙錢了?
這一點上,還是陳楚楚更精明。
怎麼又想起她了?
徐淩頗為懊惱的甩了甩頭,把陳楚楚那張黑醜黑醜的臉從腦子裡甩掉。
“老大,老大!”
扁豆匆匆跑來,這段時間他們都沒閒著,自從知道丟檢舉信的人是金枝之後,後來又牽扯出陳丹。
徐淩就讓他們查這對母女。
扁豆天天領著人在陳丹家附近走訪。
終於問到一個有用的線索。
“據陳水民家的鄰居王大嬸回憶,有天夜裡她做惡夢嚇醒,結果就聽見有人在哭,可把她嚇的夠慘,再細細一聽才知道是隔壁陳家有人在哭,哭的挺慘的,當中還夾雜著罵聲,她隱隱聽到什麼以後咋辦,殺了那個天殺的!”
“就這些?”徐淩眉頭緊皺。
扁豆有些羞愧,王大嬸說她實在想不起來,他也不能逼人家。
“隊長,你說會不會是陳丹也是受害者?”小薑語出驚人,可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成立的:“陳丹被欺負了,但為了女兒的名聲,陳家人決定把事情隱瞞下來,可陳丹咽不下這口氣,知道我們在調查這個案子,所以偷偷往派出所遞檢舉信…”
“老大!”扁豆也讚成,“要不要請陳丹回來配合調查?”
“沒用,她不會承認!”
哪家姑娘受了侮辱會出麵承認的?就連最初報案的
那個姑娘,後來也哭著求他們彆再去找她了,她丟不起那個人。
他們要辦案沒錯,但也不能建立在破壞姑娘名聲的基礎上。
“秦深那邊有什麼動靜?”
負責跟蹤秦深的人彙報:“他的生活很有規律,早上送女兒上學,然後去衛生所上班,中午在食堂吃午飯,下了班再去接女兒,之後就一直待在家裡,如果是夜班,他白天把女兒送到學校之後就回去睡覺,休息天的時候會帶女兒回鄉下看望父母。”
“照這麼看,秦深可還是個顧家的好男人!”扁豆氣呼呼的拍著桌子。
徐淩看了扁豆一眼,“彆太早下結論!”
除非是衝動之下的犯罪,像這種犯了多起案件沒有露出破綻也沒有被抓的,一來是姑娘保護名聲不敢指認,再則,犯罪分子必定也是心思細密之人。
“繼續盯著秦深。”
辦過那麼多案子,徐淩有種預感,這個秦深怕是並
不無辜!
…
陳楚楚正在秦家門口。
今天傍晚學校放學之後,秦婷婷在校門口站了半個小時沒等到家裡人過來接,陳楚楚一時心軟,就送秦婷婷小朋友回家。
秦深和沈英的這套房子是沈英單位分的福利房,這附近都是職工家屬院,環境挺好。
秦婷婷小朋友拿出掛在脖子裡的鑰匙,正打算開門。
秦深急匆匆趕了回來。
“那我先走了!”
“謝謝你今天送婷婷回來。”大概是跑的太急,秦深額頭還有汗。
陳楚楚擺擺手:“沒事,就是舉手之勞。”
把人送到,陳楚楚也趕著回家,剛一轉身,就看見沈英手裡提著菜,兩隻眼睛噴火一樣看著她。
陳楚楚腦殼疼。
沈英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頭衝秦深喊:“你就這麼羞辱我?這個醜不拉幾的鄉下人哪一點比我好,你把她帶到家裡來,是不是想給她名分?我告訴你,你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你休想我會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