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陳楚楚也明白了。
鋪子肯定還是有的，隻是她租不到罷了。
至於這中間究竟哪一個環節有問題，陳楚楚和餘琴都不明白。
大概是陳楚楚還是沒摸對門路。
而顯然陳水民就是摸對了門路的，可陳楚楚跟陳水民怎麼比？
陳水民多大的年紀，多少人生經曆，當著肉聯廠的科長，外頭又認識多少人，到了區裡或者城裡不起眼，可丟在蕩西鎮，那也是小人物。
陳楚楚不敢和陳水民比。
弄清楚這一點，她連打聽消息的欲望也沒了，和餘琴告彆就往家裡走。
王憐花在磨豆漿，陳楚楚二話不說蹲下來幫忙，之前是她想的太天真，還是腳踏實地踏實一些。
“楚楚，”王憐花看出來女兒臉色不對。
“媽，鋪子一時半會大概是開不起來了。”
王憐花心頭一緊，趕緊安慰道：“沒事沒事，也不是非要開鋪子，咱們這樣就挺好的，你彆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嗯。”
陳楚楚答應著，抱起豆漿往廚房走，生火添柴煮豆漿。
這些活都是做習慣了的，沒什麼難度。
王憐花看著女兒臉色不對，本來想提徐淩的事，這會也沒提，煮好了豆漿，陳楚楚說去出攤，王憐花擰不過她，隻能由她去。
陳楚楚前腳剛走，徐淩也晃了過來。
眼睛還是朝屋裡轉，王憐花知道他找什麼，“楚楚出攤了。”
徐淩扭身就走。
王憐花差點想叫住他，鋪子的事不順利，看得出來楚楚心情不好，徐淩在外麵多年沒準認識些人，她本來想讓徐淩幫忙。
可想想還是算了，莫名其妙欠了人情，將來也不好還。
若是被胡玉鳳曉得了，她們在胡玉鳳麵前更抬不起頭。
…
徐淩急著見一見陳楚楚。
他一共兩天的假，到五點就是過去24小時。
明天五點他得出現在省公安廳。
路上就得耽誤四五個小時，也就是說明天中午就要走。
晚上總要休息，滿打滿算也就隻剩下十多個小時。
找到學校門口時，陳楚楚正忙。
徐淩沒上前打攪，等陳楚楚忙完了才露麵，他瞧著陳楚楚挺歡喜，陳楚楚瞧見徐淩則是怒火燃燒。
瞪了他一眼，騎著車子就走。
三輪車速度又不快，徐淩握著車頭就把車子給攔停了。
“你生什麼氣？”
陳楚楚心想你還有臉問！
一把撇開他的手。
嗯？
徐淩這個臉皮厚的，竟然反過來握著她的手，還揉了揉？
陳楚楚覺得肉麻！
徐淩則覺得這雙手挺軟，和陳楚楚粗糙的長相比起來，她這雙手的柔軟程度是超出徐淩想象的，滑滑嫩嫩的。
“你放開！”
學校門口這邊人來人往的，陳楚楚覺得徐淩不要臉。
兩人是要離婚的，不合適做這麼親昵的舉動。
徐淩也就是過個癮，拽著陳楚楚的手一扯，將陳楚楚從車裡拉下來，“你乾什麼？”
“我載你！”
讓陳楚楚坐進車廂，徐淩自己騎著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