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你說的話你也說了?”
陳楚楚當然知道要防著這兩個混子轉過頭再來報複她。
所以才安排朱鵬把人送回去,認了地方,也算捏住對方一個軟肋,那兩個混子真想報複,也得顧著點家裡人的安全。
若是王憐花或者陳歡出了點什麼事。
她就讓那兩個混子的家人陪葬!
彆怪她狠,王憐花和陳歡就是她的底線!
“說了,都說了。”朱鵬說。
“今天的事多謝你了,但這些事你彆對外人說,對我媽也不要說,行嗎?”若是王憐花知道了,又得白白擔心。
她也不是沒想過聽王憐花的話放棄追究,乖乖停掉兩天生意,也放棄開鋪子的念頭,可這樣真的有用嗎?
退讓了這一次,以後就隻能步步退讓。
她們自力更生,做點小生意礙著誰了?
彆人不讓開鋪子,她還偏偏就要開!
“楚楚,豆漿都賣了?路上沒遇到有人刁難你吧?”
王憐花擔心了一下午,就怕陳楚楚路上出事。
陳楚楚抱著鍋子往廚房走,隨口回道:“真沒有遇到,一切都挺順利的。”
“這樣啊,那看來咱們隻要不開鋪子,還是能賣豆漿的,那就好,隻是媽這幾天不能出攤,你一個人出門還是要多加小心。”
“我會的。”
陳楚楚答應的快,王憐花也沒懷疑什麼。
她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能得罪什麼人?
不讓開鋪子就不開,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傍晚陳歡回來,這事自然瞞不過,好在王憐花腳隻是扭了,傷的並不嚴重,陳歡也不至於太擔心,又問
起為什麼會出事。
王憐花把事情說了,“沒事,隻要咱們不開鋪子就好。”
“好,那就聽你的,咱們不開鋪子。”
陳歡答應著,等王憐花回房,扭身就去了陳楚楚的房裡。
“楚楚,開鋪子的事你事怎麼想的?”
陳歡性子溫和,並不是沒主見,有些話不能對王憐花說,對著陳歡,陳楚楚知道是瞞不過去的。
“姐,鋪子我還想開的。”
“那你就不怕,”驚覺自己的聲音有點大,陳歡朝門外看了眼,放低聲音,“我們兩個怎麼樣都沒事,主要是媽。”
陳楚楚說,“我知道,我會把媽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但我也不想放棄,姐,你知道是誰找人嚇唬媽嗎?”
“是誰?”陳歡也好奇。
想起從兩個混子嘴裡問到的人,陳楚楚禁不住冷笑
,“是陳水民。”
“小叔?怎麼會是他?”雖然兩家來往不多,可畢竟是一條根上傳下來的,陳水生和陳水民是堂兄弟。
“他為什麼?”
是啊!
一個長輩年紀比陳楚楚大了二十幾歲,竟然和矮了自己一輩的侄女動手,陳水民真是有能耐!
“還能是為了什麼,陳丹要在街上開鋪子,我先前還在想陳丹開鋪子賣什麼,現在倒是明白了,陳丹隻怕也是要賣豆漿,不讓咱們開鋪子,還不是怕我們搶了她的生意。”
“可咱們又不是開豆漿鋪子。”陳歡也覺得氣不過:“鎮子上那麼多鋪子又不是他們家的,憑什麼他們能開鋪子,輪到咱們就不行?”
還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