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坐著車,什麼屎不屎的?
陳楚楚茫然的望著徐淩。
徐淩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沒明白自己說什麼,做生意時明明挺機靈一個人,蠢的時候還是一樣蠢。
“我身上沒屎,你躲我那麼遠乾嗎?”
“我沒躲!”陳楚楚辯解:“我看你繃著臉,還以為是我撞到你讓你心情不好。”
“我沒有心情不好!”
徐淩說的咬牙切齒,說完之後瞧見陳楚楚懷疑的眼神,又惱怒的咒罵兩聲,轉開視線。
不對,什麼都不對!
陳楚楚也覺得不對勁,可徐淩那臉色又不像是現在能好好討論問題的情況,何況她也累,車上有那麼多人,不是說事情的場合。
她便也閉口不談,兩隻眼睛盯著窗外。
她這邊不說話,徐淩幾次拿眼角瞄她,心裡一股怒
氣橫衝直撞的,幾次車子到站停下,他都想站起來一走了之。
偏偏愣是沒有。
不僅沒有,還一路送陳楚楚回了蕩西。
徐淩全程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陳楚楚以為在換乘的時候,他就會離開,可徐淩愣是拎著兩個大包陪她坐上了回蕩西的中巴車。
到了鎮子上,又一馬當先的提著兩個大包走在前頭。
陳楚楚說她自己能拿,也被徐淩給無視了。
他兩條長腿,腳步邁的飛快,陳楚楚小跑著跟在後頭。
“到了,我的攤子就在這。”
離菜市場不遠,陳楚楚跑上去拿徐淩手裡的包。
徐淩往旁邊一躲:“廢什麼話!”
陳楚楚隻能悻悻然把手抽回來,好在是跑在徐淩前頭,攤子是餘琴早就幫她支起來的,上頭零星放著兩件棉衣,還有些毛衣,麵霜什麼的,有人過來買,餘
琴就幫著賣。
到了攤子這邊,陳楚楚把上頭的東西往旁邊堆,徐淩也不好再拎著包,陳楚楚接過包,把裡頭的東西一股腦往外拽。
棉衣,毛衣,這次還有些棉手套和圍巾之類的。
陳楚楚忙著鋪貨,徐淩就在打量這個攤位。
說是攤位已經是往好聽了說,其實就是一張桌子上頭蓋著一塊紅布,紅布上頭鋪著貨,很簡陋。
徐淩想起上次離開蕩西,聽王憐花說陳楚楚在找鋪子的事。
莫非鋪子沒拿到?
徐淩心中一動,如果有了鋪子,陳楚楚跑一次可以多拿些貨,不用天天這麼辛苦,也不用在菜場門口風吹雨淋的。
棉衣放在一塊,不同款式的分開放,同一款式不同顏色可以疊起來放在一塊,毛衣也是一樣,排成一排,不同款式要分開放,方便客人一眼挑選款式。
陳楚楚忙著把貨鋪好,徐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壓
根不知道,等忙完了,倒是對上餘琴一雙含笑的眼眸。
“餘姐,你乾嗎這麼看我?”
餘琴笑眯眯的,“我說,你和那個警官是啥關係?我看他對你挺不錯。”
餘琴先前是覺得這事不可能,徐淩一個前途無量的警官,陳楚楚一個鄉下土妞,兩人能有關係?
可兩人真要沒點關係,一個男人乾啥總往一個女人身邊湊?
這裡麵肯定有噱頭。
陳楚楚沒想到是這個問題,頭皮發麻。
她和徐淩的關係要說簡單也簡單,可要往複雜了說也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