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禮拜天,對陳楚楚來說也沒什麼差彆。
到批發市場進貨,然後擺攤賣衣服。
傍晚六點多收攤回家。
隻不過剛到家,王憐花就拉住她,“徐淩出了車禍。”
陳楚楚記得昨天還見過他,他還和徐峰打了一架,當時她忙著賣衣服,沒多管對麵鋪子的事,後來等她收攤時,徐淩就離開了。
至於什麼時候走的,她完全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陳楚楚問。
王憐花說:“好像是昨天夜裡出的車禍,今天早上你剛走沒多久,有輛車子開到咱們村,把胡玉鳳和徐銀山載去城裡,胡玉鳳哭的差點厥過去,大家都說徐淩的情況不大好。”
一碼歸一碼,胡玉鳳一張嘴巴太碎,招人嫌,但徐淩的優秀還是梨花村認可的,消息傳出來,大家也都挺擔心。
王憐花現在還是徐淩名義上的嶽母,心情自然更是複雜。
如果女兒和徐淩感情還好,她們也不能置身事外,還得跟著去城裡的醫院探望徐淩。
隻不過眼下兩人鬨離婚…
她也不能擅自做主,還得問過陳楚楚的意思。
陳楚楚心裡也有點懵,上一世徐淩是十分優秀的,一路高升,還立了不少功,自然不會存在什麼英年早逝的事。
所以,她覺得徐淩的情況應該不會那麼嚴重。
沒準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受了傷,對外說是車禍。
但徐淩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這一點沒得挑剔。
王憐花欲言又止,其實就是想問她們要不要去探望徐淩。
去,還是不去?
陳楚楚也猶豫不決,她看著王憐花,王憐花也看她。
最後還是陳楚楚拿主意,“等等吧,聽聽後續的消息怎麼說。”
“也好,咱們真要冒冒然去了,胡玉鳳不分場合鬨起來,白白讓人看笑話。”
讓王憐花一個人擺攤賣豆漿可以,但讓她和胡玉鳳去吵,借她一張嘴也吵不過胡玉鳳。
既然拿定了主意,陳家也沒再討論這件事,第二天起來,陳歡去上班,王憐花賣豆漿,陳楚楚還是往批發市場跑。
當然也有好消息傳來,當天徐銀山就回來了,徐淩是傷的不輕,但好在沒生命危險的,說起怎麼受傷的,徐銀山就閉口不提。
為啥?
徐淩騎摩托車撞了路邊正在施工的房子,當時摩托
車後頭還帶著一姑娘,他和胡玉鳳趕到醫院,那姑娘趴在徐淩病床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話讓徐銀山怎麼對外說?
說出去了又讓彆人怎麼想?
徐淩和陳楚楚畢竟沒扯離婚證呢!
徐銀山黑著臉,就算家裡人問也不肯說,誰都撬不開他的嘴。
陳楚楚聽說徐淩傷的不重,也徹底打消了去看徐淩的想法。
王憐花也沒再提這件事。
人沒事就好,徐家沒開這個口,她們也不上趕著惹人嫌。
又過了三天,陳楚楚剛轉了車到批發市場,從公交車上下來,就被扁豆給逮住了,扁豆是領了任務過來的,大清早就在這邊等著,來往的公交車等了十幾趟,終於把陳楚楚給捉住了。
生怕人跑了,一把拽住陳楚楚的手臂。
這什麼年代,一男一女在大馬路上拉拉扯扯,樣子真難看。
陳楚楚覺得莫名其妙,可扁豆就是不放,還把她塞進一輛吉普車,陳楚楚還不至於傻到要跳車什麼的,把怒氣狠狠壓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