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不在了,徐淩自然也不在那邊了。
不知道徐淩有沒有看見她在車裡…
陳楚楚就覺得特彆失望,這個念頭一起,倒把自己嚇了一跳。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愁腸百結的,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了?
…
徐銀山在屋簷底下曬太陽。
瞧見徐淩回來,則是驚喜,驚喜過後又歎了口氣,“怎麼這個時候想到回來?”
看見兒子當然高興,可想到胡玉鳳。
徐銀山又覺得糟心。
徐淩嗯了一聲,朝屋裡走,板著臉,一看心情就不好。
要說他剛剛有沒有看見陳楚楚?
自然是看見了,那一瞬,他就想把陳楚楚從車裡拉下來。
可他沒底氣,問題沒解決,他沒這個臉!
心裡都是鬱結之氣,徐淩走到廚房舀了一大杯涼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這麼冷的天,怎麼還喝涼水?”徐銀山拿熱水瓶給他倒熱水。
徐淩沒喝,拿著杯子走到堂屋,把杯子放在桌上,目光轉了一圈,“媽沒回來?”
徐銀山愁眉苦臉,“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回來。”
還不是等著他服軟,低聲下氣去胡家把人請回來。
徐淩心裡頭也不痛快,冷笑兩聲,“她就是仗著咱們遷就她。”
徐銀山一慣是個好脾氣的,徐淩呢?
徐淩也是個寬容孝順的人,這才把胡玉鳳給慣出毛病來了,覺得家裡誰都該讓著她,她說的話彆人都要聽。
“怪我。”好好的一個家搞成這樣,徐銀山很自責。
他是一家之主,在兒子女兒沒長大之前,本著和為貴的思想,處處讓著胡玉鳳,本來是想對她好一些,哪知道給胡玉鳳慣出毛病來了。
徐淩喝了涼水,腦子裡都是剛剛陳楚楚坐在小轎車裡的畫麵。
一個胡康健,一個沈桉。
用他的眼光來看,這兩個男人一點都不遜色。
這樣的人圍繞在陳楚楚身邊。
他必須得承認,他就是嫉妒了!
也害怕!
怕陳楚楚被其他人看中搶了去!
他拖著不離婚,是給自己搶占了先機,可經不住親媽胡玉鳳在背後拆台。
胡玉鳳再鬨上那麼幾次,陳楚楚對他的那點好感就給敗乾淨了。
怎麼辦?
怎麼辦?
徐淩幾次抬頭看徐銀山。
徐銀山平日裡不多話,可不代表他什麼事都不懂。
“父子兩個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爸知道你中意楚楚
丫頭!”
從懂事起,徐淩就清楚的給自己定了目標,他的事也沒讓父母操過什麼心,獨立堅強慣了,聽見徐銀山這話,他一個錚錚硬漢這會也是感動的。
“爸!”
徐銀山拍他的手,“想做什麼就去做,爸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