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冷哼一聲,“你怕是做過的醃讚事太多,記不起來了!”
陳楚楚是真莫名其妙,她到底沒得罪過胡玫。
就說那次去王家說代金券的事,起初也是談的好好的,後來不知怎麼就沒了下文,難道問題出在這上頭?
陳楚楚心道可她也沒做什麼惹人嫌的事。
那之後甚至和王文斌一家再無來往!
“我做過什麼醃讚…”
陳楚楚待想理論幾句,卻是王文斌扯了妻子一下。
胡玫這才止住話頭,可到底狠狠剜了陳楚楚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楚楚是她的殺父仇人!
陳楚楚雖當時沒想明白胡玫對她的仇恨來自何處,可回頭細想想也猜到怕是陳丹使了壞,若說陳丹和胡玫走的近,在胡玫麵前說了她什麼也是有可能的。
倒是奇怪。
那胡玫瞧著一把年紀,人也不是蠢的,竟能被陳丹的花言巧語哄騙?
陳楚楚一時間還真不明白裡頭的緣由!
回到了陳家,王憐花和陳歡卻是早早回來了,嫁女兒到底不比娶媳婦熱鬨,新嫁娘都去了婆家,娘家這邊自然顯得冷清。
早早發了酒席吃完就各自散了。
王憐花和陳歡還不知道陳楚楚在徐家的壯舉。
陳楚楚到底也沒瞞著,這麼大的事,不消到天明,就會在梨花村傳遍了,說來說去錯還是在她。
誰讓今天是陳丹的大日子,她就不能忍一忍?
可忍無可忍,不是無須再忍嗎?
陳楚楚一五一十將經過說了,王憐花大吃了一驚:“你把陳丹的婚禮攪了?”
“嗯。”陳楚楚老實點頭。
王憐花心臟亂跳,“這下咱們和陳水民家的梁子可是徹底結上了。”
陳楚楚也明了,先前兩家關係不說多好,也沒太差,可過了今天,兩家就真成仇人了。
王憐花也說不上來其他話,讓她責備小女兒,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呢,小女兒就沒受委屈?
“姐,”陳楚楚知道王憐花心軟,不忍心責怪她,倒是陳歡,自從姐妹吵了那次之後,陳歡的性子越來
越剛強,做事也有了章法。
陳楚楚還是很想聽一聽陳歡的看法。
陳歡卻說:“鬨都鬨了,咱們家又不指著水民叔一家過活,他們要來責罵,咱們也不是沒理,隻許陳丹欺負堂姐,就不許咱們還嘴?這世道到底還有王法在!”
陳歡這話陳楚楚是極愛聽的,激動的抱住陳歡。
“姐,你真好!”
…
且說胡玫被王文斌拉著從梨花村離開,心裡還憋著一股勁。
待走到沒人注意之處,一把甩開男人的手,“你拽我乾啥,你沒瞧見那女人有多惡毒?再沒人說教,她還隻當她無法無天了!”
先前胡玫還隻是聽陳丹說陳楚楚如何作風不好。
今日一看,好家夥,當著這些人的麵就下了堂妹的麵子,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她就這麼給硬生生攪黃了。
可不是惡毒!
王文斌看了眼妻子,無奈道:“那陳楚楚是不對,可陳丹做的也未必就妥當,那什麼場合,她乾啥非要
提堂姐結婚沒辦酒席的事,誰說她就沒點私心?她難道不是借著踩低堂姐捧高自己?”
就說今兒這事,陳楚楚是處理的不對,那陳丹就做的好了?
王文斌可不覺得!
他甚至隱隱覺得陳丹平素的善良溫柔都是裝出來的。
一個本性純良的人,會故意揭人家的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