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這記性,姑娘姓薑,叫薑思婷,是舞團的舞蹈演員,父親是畫家,媽媽是中學的美術老師,也是書香世家,人長的也好看大方。”
溫雅把話記住了,晚上特意等到兒子回來,“你沒什麼話想對我說?”
沈桉看了眼她,“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溫雅給兒子氣的不輕,心想著你就嘴硬吧,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她這個當婆婆
的,難道還會見不到未來兒媳婦的麵?
看著溫雅起身回房。
沈桉往廚房給自己接了杯水,也回了房裡。
之前他一直專研學術,沒關心過學校鋪麵的事,這會驟然上手,奈何學校有限的幾間鋪麵都已經被租了出去。
他現在四處走動,就是希望能再勻一間出來。
為什麼對陳家的事這麼上心?
記得那天從蕩西回來,妹妹沈瑜就問過他這個問題。
當時他是怎麼回答的?
陳楚楚救了沈瑜,他現在做的是在報答。
可真的是報答嗎?
沈桉看向窗外深濃的夜色,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奔走一個多星期之後,沈桉這邊終於有了眉目,他按捺著激動,想等到星期天先去學校接了沈瑜,然後一塊去蕩西。
就在禮拜六,沈桉卻接到胡康健的電話。
胡康健氣的在電話裡就破口大罵。
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陳家出事了,不知道究竟得罪了什麼人,說是要把租給陳楚楚的三間鋪子收回去。
…
陳楚楚也火大,眼看著奶茶生意漸漸有了起色,名聲傳出去,還有不少隔壁鎮子的人慕名過來喝,生意一天好過一天。
陳楚楚也能鬆口氣的時候。
鄉鎮府那邊卻突然來人,說是要把鋪子收回去。
問理由也不說,反正就是要收鋪子,還讓陳楚楚三天之內把鋪子裡頭的東西都清一清,三天之後他們就要過來鎖門。
這叫什麼事?
軟弱的王憐花當時差點就給人跪下,眼淚直流。
“你們不能這樣啊,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店子做起來,你們這時候拿回去,讓我們母女三人咋活?”
彆怪王憐花要這樣。
現在賣豆漿的生意停了,大女兒也把工作辭了。
全家就指著這三間店鋪,這時候說要收回去?
王憐花不是舍不得自己,是舍不得兩個女兒,一間鋪子做起來多不容易,沒了這鋪子,她怎麼給兩個女兒攢嫁妝?
然而,王憐花的眼淚並沒有打動人。
他們將王憐花拉開,下了最後通牒,“少來這一套,天底下就可憐的人多了去,難道就你們可憐?”
王憐花待再要撲過去,被陳楚楚給拉住了。
陳楚楚把王憐花交給陳歡,“姐,你看著媽。”
她則追上那幾個人,“當初我拿這間鋪子是合規合法,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這會你們憑什麼說不租就不租?總要有個理由吧?”
為首那年輕人冷笑道:“什麼理由,鋪子的產權在我們鄉政府手裡,我們想回收就回收,反正還會把租金原樣退給你們,你們也沒吃虧,嚷嚷什麼嚷嚷?”
陳楚楚再要說,那人不耐煩的手一推,竟直接把陳楚楚推在地上。
眼看陳楚楚摔在地上,那人理也不理,領著幾個手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