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外不是人
胡玫個缺心眼的,瞧見陳丹臉色發白,隻當她是怯懦,不願意在外人麵前接堂姐的短,還握著她的手安慰。
“彆怕,你說的都是實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晾她一張巧嘴也辨不出花來!”
陳丹人都在發抖呢,勉強扯著嘴皮子都笑出來。
胡玫又說了,“陳丹她膽子小,左右她說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來替她說!”
“好啊!”
陳楚楚怕什麼?
她又不像陳丹,儘在背後說人壞話,她哪件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不說在自己家裡對峙,拿到外頭讓人評判,她也不怕!
這才是真正的身正。
一身正氣,錚錚鐵骨,豈是人隨便汙蔑的?
這頭一樁,胡玫想了想,“這事說起來有些久遠了,當初你嫁了徐淩之後,隻因徐淩忙著工作經常不回家,你竟背著他勾引徐峰,你說這是人做的事嗎,擱在古時候,那是要被浸豬籠的!”
“放屁!”
真不是陳楚楚是說的,是王憐花,王憐花憋著一張臉發漲,氣的是咬牙切齒,拿出了跟人拚命的架勢。
“哪個爛嘴巴子的這樣毀我閨女的名聲?為著那日的事,我家閨女受了多少委屈,不惜、不惜,”想起那日的事,王憐花心頭發苦,“她為了自證清白,跑去衛生院驗了身子,可還是清清白白的身體。”
“江桂花和徐峰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家水生過世之後,政府體恤我們孤兒寡母日子貧苦,特意給咱們家撥了一個當老師的名額,就為了這樣一個名額,他們就編出那樣的事來壞我女兒的名聲,虧得我姑娘性子硬,但凡軟弱一些,便是賠了性命也有的。”
“我們家受了這樣的委屈,還要反過頭來被人誣賴,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王憐花嘶喊著,手突然指向陳丹。
“換了彆人說這樣的話也就罷了,楚楚可是你堂姐,你的良心事被狗吃了,說這樣的話壞你堂姐的名聲?”
陳丹縮了縮身體。
王憐花更是氣的發抖,捂著心口。
“媽,先喝口水。”陳歡趕緊遞了水杯過去。
陳楚楚把話題接過來,“我實在沒想到有人在背後這樣說我,若說我對徐峰有什麼不該的想法,活該我天打雷劈。”
胡玫一臉懵逼。
還是王文斌主持局麵,看向陳丹,“你又怎麼說?”
說啥?
陳丹巴巴的眨眼,眼淚撲簌往下掉呢,“我,我不知道。”
“啥不知道,”這下胡玫不依了,陳丹這會跑出來裝傻充愣,合著讓她做這個壞人,“這些話難道不是你說的,不止這些,你還說你這個堂姐作風不正,不孝順,把婆婆氣的搬回娘家住,和那肉聯廠毛副廠長關係不乾淨,憑著這關係把肉聯廠的福利拿到手,還說她勾搭胡康健…”
“放你的臭狗屁!”這次是胡康健沒忍住拍桌子,“勾引啥勾引,你當老子沒見過女人,就她這樣的,本少爺根本看不上,你當誰都跟你一樣腦子裡全是男盜女娼的玩意,我跟陳楚楚是兄弟,兄弟你懂不懂,本少爺敬佩她賺錢的能力,讓她拉我一塊做生意呢!”
還覺得不解恨,胡康健看向表姑胡玫,“姑,你說你這個年紀了,人家跟你說什麼你都信啊,你是不是這裡…”
指指腦袋,“沒發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