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也是狼狽為奸,把死豬病豬以次充好謀取暴利,這次不是一塊被逮進去,消息傳到毛家,那毛亞琴哪裡來坐得住。
趕緊過來掙房子掙財產。
王憐花聽的目瞪口呆,她在看的電視劇也沒演的這麼刺激啊!
是沒這麼刺激。
那不是陳丹這次作過頭,惹到了王文斌。
王文斌又是個正直向上的人,想著辭職之前再燃燒自己發揮一波餘熱,徹查了這陳水民,得!拔出蘿卜帶出泥,牽出好大一個瓜。
當天晚些時候,陳楚楚還在鋪子裡頭,胡玫急匆匆跑來,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走過來就一把拉著陳楚楚的手,陳楚楚倒推脫不得,就聽胡玫一口氣說道。
“陳水民這個爛根子的東西,難怪能養出那樣的女兒,你可知道,他在外頭養了個小姘頭,兒子都十歲了!”
要說胡玫怎麼知道這事?
那又要說到陳丹,陳丹跑到派出所質問陳水民,陳水民這會已經知道自己是被這個女兒連累,自然是惡聲惡氣。
言語間還怪金枝不頂屁用,不能給他生個男丁,繼承他這一脈的香火,不僅如此,他承認那房子的確要給毛亞琴母子住。
這可咋辦?
陳水民就這麼一間房子,給了他們母子住,讓金枝和陳丹住哪?
陳丹也是慌了,她又不像陳楚楚這樣有底氣,手裡有錢,了不起去外頭買房或者租房都成,她沒這個底氣。
那陳水民就說了,讓她去求王文斌高抬貴手。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事情糊弄過去。
等他出來,還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你是不知道,那個東西也是做得出,竟然在我家門口跪下了,她這是想折誰的壽呢?又哭又喊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把我家老太太鬨的也不舒坦。”
“那你這會出來,陳丹在哪?”陳楚楚問。
胡玫氣的咬牙,“還跪著呢,你說這麼個東西咋還有臉來我家跪著,以前的事她忘了,我可還沒忘!”
怎麼做不出?
陳楚楚能猜到幾分現在陳丹的心情。
陳丹最驕傲的不就是她的城鎮戶口,打小就是在鎮子上長大的,半點沒沾過鄉下的土氣,誰給她的這一切?
還不是她投了個好胎,有個好父親陳水民。
除了陳水民她還能靠誰?
靠金枝還是徐峰?
一個都靠不住。
她隻能牢牢抓緊陳水民這根救命稻草。
如果這根稻草沉了,她也就跟著沉了。
“那你咋辦,就由她跪著?”陳楚楚問。
隻看胡玫冷笑兩聲,“她喜歡跪就讓她跪,我惹不起還躲不起?我和老王說好了,去我娘家住一段時間,把老太太也帶過去。”
也對!
幾天時間派出所那邊再使使勁,搜搜證據,案子就能定了。
想了想,陳楚楚又說:“她也不能一直在你家跪著,金枝不頂什麼用,那毛亞琴帶人打上門去把房子搶了,那陳丹才是真的哭都找不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