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在恥辱柱上
秘密被戳破,五個男人的嘴巴也鬆了。
本來麼,這群人之間還指望啥兄弟情誼不成?
黃衛民這狗東西在外頭養了這麼多女人,都瞞著幾個老大哥,大家夥心裡也不痛快。
陳楚楚在旁邊一套話,讓徐淩給派了煙,香煙一抽,男人飄了,什麼話都往外頭蹦。
黃衛民和陽晴認識有段時間了,陽晴家裡在偏遠的山區,屬於特彆窮的那種,老早就跟著人出來,這些姑娘出來還不都是嫁人。
陽晴也嫁了人,不知道婆家窮還是咋的,一直在外頭晃蕩,和他們幾個人就認識了,至於陽晴和黃衛民怎麼搭上的。
幾個人還真說不上來。
就知道兩人在車裡乾過幾次,他們為啥知道?
那也是黃衛民喝多了酒自己說的,葷話嘛,男人總是特彆喜歡聽。
“兩人最近見麵是在啥時候?”杭城的事,陳楚楚也想確定一下。
幾個男人互相推了推,都咧著牙笑,“就前段時間,黃衛民不是新談了個對象,就是家裡挺牛逼的,開惠民超市那個,好像是未來的小姨子看不慣他,杭城那趟車本來不是他跑,他跟了張哥的車跑到杭城去,路上還跟我們埋怨未來小姨子太厲害。”
“我們就還跟他開玩笑來著,讓他把小姨子收了,姐妹兩個伺候他一個,哈哈哈…”
男人大笑著。
“砰!”
迎麵一拳砸過來,剛好砸在他嘴上,男人隻覺得疼的哇哇叫,低頭吐出一口血,血裡頭還混著半顆門牙。
“啊啊啊,我的牙——”
徐淩臉色鐵青,目光都能噴火。
陳楚楚聽了這話也覺得惡心,手裡癢癢,捏著鋼管打算教訓下這人,徐淩先出了手。
才斷了半顆門牙,便宜他了!
“所以陽晴也去了杭城?”
這兩人可真是不要臉,難怪黃衛民從杭城回來就給姐姐買金耳環,這哪裡是禮物,分明是做了虧心事給自己找平衡。
男人捂著嘴,血從手指縫裡往外淌,害怕的看著麵前兩人。
突然往後縮,他剛剛說啥了啊,就被打掉了門牙。
“你來說——”把身邊的人推出去。
被推出來的人一臉無辜,憑啥是他啊,眼前這一男一女跟雌雄雙煞似的,可一點不好惹。
“趕緊說!”陳楚楚揚了揚手裡的鋼管。
她當然是個狐假虎威的,五個男人也不會怕一個女人,主要還是她旁邊的徐淩,嗯,好漢不吃眼前虧。
“去了,陽晴那個騷女人自己追去了杭城,兩人在小旅館泡了好幾天,乾啥就不用再說了吧,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一塊還能乾啥——”
是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小旅館好幾天。
還能乾啥?
“陽晴婆家在哪?”
“這、這我們真不知道啊——”
是不知道,陽晴不提婆家的事,又是外地戶口,雖然嫁到了這邊,但根本沒到可以領結婚證的年紀,戶口肯定也沒遷過來。
戶籍民警那邊都查不到她的居住地信息。
那也沒事,該問的事問清楚了。
黃衛民和陽晴是真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