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起身就走。
這態度讓馬廠長嘴角又抽了抽,王文斌起身離開,往馬廠長肩膀拍了拍,馬廠長還挺鎮定,“老王啊,這小姑娘氣性不小啊。”
王文斌不大喜歡聽這話:“那咋的,我們這是上門給你們送錢來了,你看看你婆婆媽媽,啥態度?”
馬廠長心裡叫苦。
王文斌這邊也走了,老夥計不給麵子,王文斌也沒法子,“我再找找其他廠子。”
陳楚楚卻笑了,“不用了。”
“怎麼的?咱們不自己做服裝了?”那溫南潯虎視眈眈,他們不發展服裝,怕是拚不過彆人。
陳楚楚回頭看了眼,嘴角有抹得意,“你沒問問你那老夥計,他們這服裝廠近來生意咋樣?”
王文斌赧然:“這我咋好意思問,他也不會告訴我。”
這就對了。
陳楚楚之前借口去上廁所,往車間轉了一圈,這一趟轉下來倒是收獲不小,這會看了眼茫然的王文斌,“你忙了幾天也辛苦了,休息兩天吧,接下來還有咱們忙的時候。”
“這,”王文斌一點不明白。
陳楚楚已經轉了話題:“這個胡康健咋回事,讓他
查查溫南潯的資料,還沒查出來嗎?”
眼看著三天可就過去了。
胡康健都不在錫城,這溫南潯是浙省溫城的人,胡康健為了了解這人,特意跑去了溫城,路上一來一回就花了一天時間。
幸運的是還真了解到不少消息。
這溫家在溫城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祖上就開始經商,古玩鋪子、絲綢鋪子,茶葉啥的都弄,一代代往下傳,財富越積越多,溫城最大的幾個酒樓都是溫家的產業。
“那溫家有做超市或者服裝嗎?”
胡康健搖頭,“這個真沒有。”
“這就奇怪了,溫家不踏足這兩個領域,那溫南潯怎麼會大老遠跑來錫城開超市?”
胡康健還是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在溫城還聽到一個傳言,說是溫家這個小公子好像在追求一個姑娘。”
說完,胡康健盯著陳楚楚看。
陳楚楚被他盯的心裡發毛:“你看啥呢?”
胡康健撓撓頭:“我琢磨著,以你這姿色,溫南潯會不會看上你?”
“你找打是不是?”陳楚楚拿起手邊的文件往胡康
健身上砸。
胡康健笑嗬嗬的往後跑,“誰知道呢,沒準人富家公子眼光獨到,發現了你不尋常的美。”
“你給我閉嘴!”
調查沒有顯著的結果,那就沒辦法了,等溫南潯再找過來吧,陳楚楚做了個深呼吸給自己提勁,怕啥?
這溫南潯架子是大,三天時間到了,他自己沒過來,而是把司機派了過來,接陳楚楚他們去城裡,這是啥意思?
嫌棄蕩西太窮太破,不符合他的公子哥身份。
去就去。
陳楚楚拉上胡康健一塊,王文斌留守鋪子。
四個圈圈的汽車開在路上那是相當氣派,最後停在錫州賓館門前,司機給開的車門,陳楚楚也算享受了一回高級待遇。
溫南潯自然不會在門口等他們。
人在西餐廳坐著,圓形的桌子上鋪著紅格子的桌布,玻璃花瓶裡頭還插著一枝玫瑰,這就是格調,符合溫南潯的身份。
右手端起白色的咖啡杯往嘴邊貼,瞧見陳楚楚他們進來,眼皮掀了掀:“一百萬的支票,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