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一個人住的陳歡聽見有人喊,沒敢第一時間開院門,看清來人是沈桉,這才把門打開。
夜幕沉沉。
沈桉的眼神迷離,看著她,突然咧嘴笑。
“沈大哥,”
陳歡的話音沒落下,沈桉繞開她往屋子走。
陳歡覺得不妥,時間不對了,這個時候沈桉過來,這不合適。
她想伸手去拉沈桉,想想男女有彆,又把手收了回來。
這麼一耽誤,沈桉已經進了屋裡。
陳歡挺無措的,知道這樣不對,但這會沈桉都進屋了,沒準就是沈桉渴了,喝杯水或者有其他事。
咬咬牙,陳歡跟進屋裡,沒敢把門關上。
胡康健一直在牆角那邊待著,瞧見兩人先後進了屋,從牆角那露出半個身體,揉了揉眼睛,這…
他真沒看錯?
胡康健這會心裡慌啊,沈桉是他朋友不假,他和陳楚楚關係也好,陳歡又是陳楚楚的親姐姐,沈桉這東西喝了酒就不是人,跑進人家姑娘的屋子。
這要是發生點啥?
陳楚楚知道了不得劈死他。
那咋辦?
打電話告訴陳楚楚,讓陳楚楚過來?
不行,不行,把事情鬨大了,沈桉和陳歡的名聲咋辦?
這沈桉也是,喝酒就喝酒,喝酒了跑人家姑娘的屋裡乾啥?
九月的天氣傍晚早都沒那麼熱了。
可胡康健愣是急出了一身汗。
再等等,等等吧!
沒準過一會沈桉就出來了。
胡康健怕被人瞧見他鬼鬼祟祟的,那是從來沒這麼緊張過,又縮回牆角去,牆角那邊草多,蚊子嗡嗡的飛來飛去。
沒多會,胡康健露在外麵的手臂和腿上都是蚊子包。
抓心抓肺的癢!
這沈桉在裡頭乾嗎呢?
咋還不出來?
胡康健都埋怨上了。
…
知道王憐花擔心,陳楚楚特意趕去,把陳歡那邊的情況詳細說給王憐花聽,還說陳歡租的房子離學校近,可以和沈瑜作伴。
王憐花聽了果然放心不少。
陳楚楚又說等過兩天帶王憐花去城裡看陳歡。
王憐花趕緊說,“是要去看,你姐一個人住在外頭,又要看奶茶店,還要複習功課,吃的方麵肯定簡單,咱們過去看她,給她帶些有營養的飯菜。”
這點事陳楚楚就隨便王憐花安排了。
倒是陳歡搬出去自己住,陳楚楚覺得自己還是留在家裡住比較好,不然讓王憐花和陳阿水待在家裡,她也不怎麼放心。
王憐花倒是惦記著先前徐淩提過升職的事,覺得女兒住在家也不好,徐淩升職調去什麼市公安局,宿舍肯定也要搬,家裡的活男人肯定不如女人精細。
“楚楚,你也彆在家待著,去城裡幫幫徐淩收拾東西,不是要搬宿舍嗎,搬到新的地方,該打掃的打掃,缺什麼就買,你是女人,家裡的活你得多上上手,不能讓人家覺得徐淩娶回來一個懶姑娘。”
陳楚楚也惦記著這事,“那不是讓你和小姑在家,我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我們兩個老太婆,誰會欺負我們,再說了,前頭就是王家,胡玫和王文斌都在,有什麼事他們也能搭把手,彆擔心家裡,你去吧啊。”
王憐花也是想開了,左右兩個女兒都長大了,就算不嫁人,難道還能一直陪著她?
孩子有孩子的生活,她不能一直跟著孩子。
“媽,那我就過去看看,明天就回來。”陳楚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