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跑的賊快,等李秀蘭這邊頭皮不疼了,就隻能看到王家的緊鎖的後門,李秀蘭氣的厲害。
轉過身想也沒想就衝著陳楚楚舉起手,“賤東西,”
以前無數次,李秀蘭的巴掌都是結實的落在陳楚楚臉上。
這一次當然不會,陳楚楚握住李秀蘭的手。
狠狠一甩,力氣是大吧,李秀蘭往後摔了兩步,臉色鐵青,“你還敢還手?王憐花,你就是這麼教你女兒的?”
“我女兒挺好的。”日子好過了,王憐花底氣也足了。
麵對李秀蘭那也敢說幾句硬氣的話。
李秀蘭氣的不輕,可她也壞啊,眼珠亂轉,瞧見旁邊的陳老太,頓時腳一跺:“媽,你看看她們,她們仗著人多欺負我。”
可不是笑話。
哪裡人多了?
李秀蘭這次過來帶了多少人?
不說她男人陳水根,還有陳老太,以及陳家旁支的叔伯。
烏鴉鴉的六七個人,把王家不大的堂屋塞的滿當當。
陳老太臉一沉:“憐花,你也太不像樣,秀蘭是你弟媳,你咋不知道讓讓她,還讓楚楚頂撞長輩,我看你是年紀越大,越活回去了。”
王憐花急的脖子都紅。
陳楚楚攔了下,“媽,跟這種人講什麼道理!”
是啊!
白費什麼口舌。
“小姑什麼時候懷的孩子大家心裡都有數,你自己心裡有數,今兒你先回去,好好想想這事該怎麼給大家一個交代。”
李秀蘭聽著這話,果然眼珠亂轉。
…
衛生院,陳阿水這會情緒穩定下來,楊醫生就沒給用鎮定劑,主要是知道陳阿水還在哺乳期間,不能隨便用藥。
就是額頭的傷口。
皮肉都爛了,肯定要處理。
楊醫生瞧著也是怪不忍心的。
陳歡和沈桉在外頭等,陳歡突然瞧見沈桉襯衫背後有血。
“你受傷了?”
沈桉一愣,看陳歡指著他背後,扭頭去看,可惜也看不見。
陳歡隻能自己動手,伸手指了指沈桉衣服上有血的地方,沈桉手繞到背後摁了摁,沒覺得疼。
“應該是你小姑頭上的血沾到了。”
估計是了。
就是白色豎條的襯衣沾了血瞧著怪刺眼的。
“你等等,我們店裡有男士的襯衣賣,我去給你拿
一件。”
陳歡跑著離開,很快拿了一件襯衣回來,遞給沈桉:“你穿這件吧, ”
男士襯衣的款式也不多,要麼條紋,要麼格子的。
本來陳歡也想找件條紋的,可惜沒找著,就找了件淺藍色格子的,沈桉拿著襯衣去廁所,很快把襯衣換好了出來。
斯文的人穿襯衫肯定是好看的,淺藍色的條紋也不出跳。
陳歡看了看,忍不住說:“挺好看的。”
沈桉心一跳,一直想說的那句話突然就蹦了出來:“我去薑家退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