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災
這塊表陳楚楚整整花了九千塊。
安雄讓人托可靠的朋友從港城那帶回來的,錫城肯定買不到這麼高級的牌子,就算京城或者滬市有的賣,那價格肯定要一萬幾千。
徐淩突然覺得手腕發沉。
陳楚楚把雞湯盛出來,看徐淩的表情有些吃驚。
“嚇到了?其實你不說,誰知道這塊表值多少錢?”
當然,好的表肯定不一樣,機械表,不需要更換電子。
表盤表帶都是精工,還是能看出精致程度的。
就像徐淩穿的羊絨大衣,一千塊和一百來塊的就算款式一樣,質量肯定是不一樣,柔軟還暖和,不會軟塌塌的沒型。
掙了錢,提高一下生活品質很正常。
陳楚楚完全沒把這事太當回事。
她掙回來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彆人知道他們家開銷大嗎?
並不知道,徐淩的羊絨大衣都是基本款,名牌手表?
識貨的人太少了,用李鳳喜的話說,不就是塊表嗎?
還沒她家曾海三百塊買的表好看。
對此,陳楚楚一概不反駁,沒這個必要。
到了1月下旬,離過年沒幾天,陳楚楚已經準備全麵收工,安排放假的事了,而天氣也越來越冷,傍晚時,徐淩看著黑沉沉的天。
“晚上怕是要下雪。”
半夜,外頭果然飄起了雪。
怪冷的。
陳楚楚從窗戶口望了幾眼,躲回被子裡。
還是床上暖和,徐淩就跟個暖爐似的,陳楚楚手腳冰涼,就喜歡貼著徐淩睡,把腿和胳膊都往徐淩身上掛。
徐淩也不推開,握著她的腳輕輕搓。
陳楚楚舒服的想歎氣。
隻不過某些人的手搓著搓著就不大安分了。
天氣冷,多動動就不冷了。
徐淩晚上要值夜班,陳楚楚也忙,一個月總有十幾個晚上是不在一塊的,餘下在一塊的時間也不能天天做這事。
這會想了。
徐淩也沒克製,陳楚楚半推半就的從了。
徐淩年紀輕,身體素質也好,自然是半夜折騰。
早上,陳楚楚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不想起。
外頭鬨哄哄的。
徐淩煮好了粥,直接給陳楚楚端到床上,想著外頭挺熱鬨,沒準陳楚楚也喜歡,便說:“下了一夜的雪,外麵積雪到了腳踝,大家都在雪地裡玩,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錫城不是一個多雪的天氣,就算下了雪,也不會堆的太厚,昨兒夜裡的雪不小,竟然堆的挺厚了。
這宿舍樓裡還住著不少孩子,放寒假了,都在雪地裡跑。
陳楚楚覺得挺有意思,吃過早飯,找了個羽絨服穿上,又戴著帽子和手套,把自己武裝起來。
雪真的挺厚,打雪仗,堆雪人,院子裡的孩子玩成一片。
“楚楚,你也來玩雪啊!”濮潔站在雪地裡衝陳楚楚招手。
“是啊,”
院子裡都是小孩,但也不影響兩人玩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