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怎麼著?
幾個女家屬把事情捅到局裡,都是辦案的能手,還能查不了這麼一個案子?樓裡有兩個孩子放學回來看見了的。
就這樣李鳳喜還不承認,撒潑帶哭的,說大家冤枉她。
大家都氣的牙癢癢,有人就喊出讓李鳳喜搬出去的話來。
“李鳳喜他們搬了?”陳楚楚心中一動。
濮潔搖頭:“本來領導也有這個意思了,哪知道曾副科長夠狠,一記耳光甩在李鳳喜臉上,李鳳喜砸在牆上,頭上鼓了拳頭大一個包,瞧著怪可憐的,大家也不好再咄咄相逼。”
陳楚楚就不想聽下去了,原來兩人還沒被趕出去啊,宿舍樓裡那幫女家屬掙著她的錢,乾活可實在不賣力。
“楚楚,我看好像挺失望的。”濮潔拉著她問。
陳楚楚調皮的眨眼,“有嗎?”
濮潔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狡黠來:“我知道你什麼心思,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就李鳳喜那樣的,你瞧著吧,她在宿舍樓住不了多久。”
陳楚楚笑而不語。
她乾什麼了?
她可什麼也沒乾。
但濮潔這話讓她心情不錯,宿舍樓那邊她不適合鬨出大動作的事來,那就慢慢折騰,她就不信自己還收拾不了一個李鳳喜。
知道楚楚回來,梅老太太包了鮮肉小餛飩,陳楚楚
美滋滋的吃了一碗,從車裡把兩隻弄乾淨的土雞拿出來,梅老太說天天吃雞湯膩了,晚上改改口,燒個辣子雞丁吃。
陳楚楚覺得特彆好,說好了晚上回來吃晚飯。
開著車出去了,她這一趟去的則是市局。
在市局她也不是陌生麵孔,但鑒於徐淩剛剛丟了工作,她這會出現吧還是有些尷尬,哪知道門崗那的同誌看見她特彆激動。
肯定不是楚楚長的好看,那同誌支支吾吾的,其實就是想問楚楚,那織圍巾的活他的家人能不能接。
市局這邊早都傳開了,織圍巾那活說是局裡給的福利,其實就是陳楚楚牽線找來的活,曾副科長的愛人想接這活碰了壁。
鬨到領導那,領導也管不了。
門崗這同誌看著陳楚楚,期待的眼神裡還帶著些緊張。
陳楚楚心想她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獸。
讓他直接去找楊局的愛人登記就行了,這事她不管的。
於是大家也都聽出來了,旁的人都能接這活,獨獨隻有李鳳喜不行,為啥?
李鳳喜拉扯著徐隊長的媽媽去領導那告狀,把徐隊長的工作弄沒了,身為徐隊長的愛人,陳楚楚嫉恨李鳳喜。
這番緣由一掰扯,沒人覺得陳楚楚過分。
反倒都念著陳楚楚的好。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像李鳳喜那樣又想吃人家的,還想踩在人家頭上,到哪都沒這個道理。
陳楚楚這趟來找的是扁豆,扁豆蹬蹬蹬的跑下台階,見著陳楚楚很是感慨,陳楚楚這會可不想聽什麼煽情的話。
把扁豆拉到旁邊,對著他叮囑了一件事。
扁豆一驚,“你讓我…”
“噓,你彆喊,被人聽見就不好了,”陳楚楚看扁豆傻乎乎的,下了記猛藥:“我家徐淩是死是活,都靠你了!”
扁豆被唬住了,頭點的像擊鼓一樣。
陳楚楚十分滿意,在他肩膀拍了拍,“去忙吧!徐淩有你這個好兄弟,是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