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陳楚楚會給大家一個解釋,“各位沈家的叔伯,還有沈叔叔和阿姨,今天是我姐姐和沈大哥訂親的好日子,非常抱歉因為我的問題,鬨出這些難堪來,想必現在你們都很奇怪,那我來給大家解釋解釋。”
“你解釋啥?”胡玉鳳覺得陳楚楚又在動壞腦筋,不想讓她說下去,“是不是剛剛被我抓的還不夠?真想讓我撕爛你的嘴?”
“行了!”溫雅也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少說兩
句!”
這女人實在是呱噪!
胡玉鳳肯定不服氣,被許涵使勁拽了拽,讓胡玉鳳先彆說話,胡玉鳳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哼。
陳楚楚嘴角抿了抿,繼續說:“這位胡玉鳳女士,是徐淩的媽媽,我的婆婆,對於她這個人我不作評價,我們做小輩的說長輩的話,不合適,我就說她做過的幾件事,你們自己判斷。”
“你想說啥?”胡玉鳳一點都不想聽陳楚楚說話,“你個死丫頭,是不是想敗壞我的名聲?”
衝過去又要揍陳楚楚,死丫頭再厲害,剛剛還不是被她抓破了臉?
陳楚楚這會沒傻傻站著,嚇的往徐淩背後躲,有徐淩在,胡玉鳳肯定傷不到陳楚楚,那胡玉鳳也不能放過了機會,還是要討些便宜,拳頭對著徐淩胸前一頓亂捶。
溫雅和沈培眉頭直皺。
沈家大伯也看不下去:“這位嬸嬸,你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胡玉鳳張嘴就回嗆,“我教育兒子,關你啥事?”
沈家大伯討了個沒趣,悻悻然閉上嘴。
陳楚楚站在徐淩身後,逮著空檔繼續說:“本來我們家和徐家沒啥大的關係,事情要從兩年前的暑假說起…我爸救了徐淩的妹妹三丫,自己的命沒保住,被水衝走了,所以才有了我和徐淩的婚事,這位胡玉鳳女士向來不喜歡我,兩年前就讓我和徐淩離婚,還說我爸死了活該,她並沒求著我爸救她的女兒——”
沒有添油加醋,陳楚楚隻是陳述事實。
結婚兩年,她幾乎沒在徐家住過,三丫替她說話,還被胡玉鳳趕了出去,至今都沒回來過,一樁樁一件件的,陳楚楚隻是靜靜的陳述。
“過去的事不說也罷,就說近來的事吧,我懷孕了是雙胞胎,我婆婆說去城裡照顧我,徐淩的宿舍隻有幾十個平方,她和許涵都在住在那,行,你們住,那我就自己去外麵住,可結果怎麼的?沒過幾天我收到消息,徐淩被開除了,原因是我婆婆跑去領導那告狀,說我們不孝敬她。”
“行,開除就開除,徐淩回鄉下種地,沒過幾天我這婆婆又給我打電話讓我快點回來,你們猜怎麼著,這次她更狠,聯合外頭的女人算計自己兒子,讓外頭的女人半夜爬她兒子的床——”
客廳裡安靜極了。
陳楚楚的聲音不高不低,但聽著怪讓人心疼的。
溫雅眉頭皺的緊緊的,再看胡玉鳳的眼神就充滿了厭惡。
“這,”沈大伯就更驚訝了,“這些都是真的?”
沈家其餘幾個親戚也嘖嘖的,搖頭呢,這什麼人啊。
“真要是這樣,這女人可太可惡了,”
“可不是,她這麼折磨兒媳婦,就不怕老了兒媳婦也這麼對她?”
大家一邊議論,一邊盯著胡玉鳳。
胡玉鳳也要麵子呢,“你們彆聽她亂說,這個死丫頭壞的很,故意說壞我。”
“哦,”溫雅實在看不慣,親自下場,“那你說說,剛剛楚楚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當然是假的!”胡玉鳳心虛的眼睛亂轉。
她這模樣,溫雅也不用再多問,明顯就是心虛,跟這種人廢話,溫雅覺得丟份,又坐回原來的位置。
胡玉鳳還覺得自己應付了過去,沾沾自喜的。
“都是假的?”陳楚楚冷笑著,從徐淩身後走出來,盯著那胡玉鳳,“我爸是不是救了三丫?他是不是沒救上來過世了?市局楊局那是不是你去告狀?是不
是你和薑玉婷串通,讓許涵半夜給薑玉婷開門,然後讓薑玉婷跑到徐淩的房間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