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淩知道楚楚想到哪去了,有些事就不能多想。
說起這事,徐淩倒是想起另外個事,之前和徐銀山通電話,徐銀山說起徐寶山家的日子,最近大魚大肉,好像過的特彆舒坦。
聽人說徐寶山在外麵說漏嘴,說是傍了一尊財神爺。
徐淩覺得這事蹊蹺,讓徐銀山去問徐寶山,徐寶山又支支吾吾不說實話,徐淩讓人留心查了查,結果發現徐寶山在外頭賭博。
他已經讓徐銀山去勸一勸。
賭博這東西碰不得。
不過這些是徐家的事,徐淩就沒說出來讓楚楚煩心
。
晚上,兩人自然是抱在一塊睡,本來這麼熱的天誰樂意抱在一塊,不是有空調嗎,陳楚楚也習慣窩在徐淩懷裡,感覺特彆踏實。
有時候徐淩晚上值班不回來,她還睡不著。
“對了,你想不想去京城看看?”
“嗯,怎麼突然說去京城?”
陳楚楚活了兩世,這一世往南跑了好幾趟,北方可一次都沒去過。
徐淩也不是突然說起,那邊有一位老前輩,是刑偵界的翹楚人物,辦案經驗豐富,他每次辦學習講座,大家爭破了頭搶著去。
這次蘇警官又要辦講座講課,他接到了邀請電話,讓他過去參加,為期半個月,徐淩向局裡反饋過,領導同意讓他出去學習。
這樣的老前輩已經退休了,沒退休之前也是為國家公安部工作,地方的公安同誌接觸不到,徐淩有這個機緣是好事,還讓徐淩做好筆記,回來之後再給市裡
負責刑偵這塊的同誌講課。
“我平時工作忙,沒時間帶你出去,正好借這次的機會去京城,把你也一塊帶過去,我們可以在京城好好轉轉。”
陳楚楚覺得這主意不錯,京城她早晚有機會去,但和徐淩過去又不一樣,徐淩白天培訓,晚上就有空,兩人還沒一塊出去旅遊過。
說去就去。
陳楚楚買好了車票,又和王憐花商量過,王憐花也沒太擔心,叮囑她照顧好自己,出門在外處處當心。
對於好不容易能和徐淩一塊出去,陳楚楚也是歡心滿滿,準備了一大堆食物在路上吃,哪知道臨行之前卻還是出了差錯。
一通電話從粵市打過來,甚至打電話的都不是胡康健,而是安雄,用安雄的話說,胡康健已經沒臉給楚楚打電話。
“對不起啊,陳楚楚,安心電器被我們兩搞砸了!”
這是大事,陳楚楚投了五十萬進去的,她打算用這五十萬掙更多錢回來,說砸就砸了?
虧得陳楚楚現在手裡有些資產也有底氣,不然五十萬虧了,她能當場暈過去,沒準還把孩子掉了。
京城肯定是不能去了。
這是大事,陳楚楚必須去粵市。
“徐淩,”
“什麼都彆說了,我陪你去粵市。”徐淩用堅定的眼神和目光,讓楚楚放心,不管發生什麼,都有他陪在身邊。
“可你的培訓?”那麼好的機會得來不易,陳楚楚也不想讓徐淩錯過。
“什麼都彆說了,我不可能讓你懷著身子單獨去粵市。”握著楚楚瘦削的肩膀,徐淩再次重申:“你和孩子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