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和陳歡都在旁邊站著,聽到這話,沈桉的目光落向陳歡,陳歡今兒也是特意打扮過的,藕粉的羊絨大衣,頭發束起來,露出好看的脖子,耳上帶著一對黃金耳針,彆致好看。
察覺到沈桉投過來的黏人視線,陳歡不自在的撇開臉。
溫雅沒空管兒子和準兒媳的小互動,而是挑眉看著女兒沈瑜,“你這孩子,這話跟誰學來的?”
沈瑜搖頭晃腦,十分可愛:“媽,我已經不小了,你彆總把我當孩子看,我今年也20了,你們大人那一套我都懂。”
溫雅被女兒嬌俏的模樣逗笑了。
另一邊,陳楚楚和王憐花也準備妥當了,王憐花穿了新衣裳,紅色的棉襖,頭發收拾的利索乾淨,手腕上帶著一個金鐲子。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徐淩還沒回來…”
剛說完,徐淩便過來了,他先開車去接徐銀山,這會徐銀山也跟著下車,今兒的徐銀山也是收拾的乾淨,灰色的棉衣,腳下穿著皮鞋,頭發梳理的整齊,就是人消瘦了不少,但瞧著精神特彆好。
人都齊了,一行人分了兩輛車往蕩西鎮去。
與此同時,溫南潯和薑思婷兩人也到了錫城,其實兩人是1號晚上到的,在城裡的酒店住下了,到2號早上,溫南潯收拾妥當,就要去蕩西鎮吃酒。
見薑思婷背著身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溫南潯也懶得多話,把東西收收,離開了房間。
溫南潯一走,薑思婷豁的掀開被子起身,美目含恨,光著腳踏上地毯,來到窗前看著溫南潯駕車離開,薑思婷狠狠眯了眯眼。
走回套房的外間給薑玉婷打電話,“堂姐,我回錫城了,咱們見個麵吧,好,就在那,我等你。”
蕩西鎮子上今兒格外熱鬨,國營飯店接了樁大生意,足足有十五桌的酒水,鄉下的地方,甭管白事百事,還是滿月酒,壽酒,都是請了廚師在自己家裡辦,
來飯店辦酒的幾乎沒有。
酒席價格這麼高的更是沒見過。
陳楚楚自己開的菜單,囊括了市麵容易買到的最好最新鮮的食材,一桌酒席的市麵價格達到了八百,這還是不算酒水和煙錢,這就是天價了好不好!
為了歡迎這個財大氣粗的東家,國營大飯店上下員工振奮精神,把桌子擦的乾乾淨淨,玻璃亮的能照出人臉,剛過九點,就列了兩隊人在門口等著。
這架勢著實不小,對麵胡家大飯店,胡家大孫子瞧見了就嘀咕了,“國營飯店今天這陣仗擺的足,難道是有什麼大領導過來?”
“大領導也不會來咱們這個小地方,”胡玉鳳也從店裡走出來透口氣。
就在這時,兩輛小轎車一前一後從前麵的馬路駛過,又往前行駛了一段局裡,停在國營飯店門口。
“乾媽,你看打頭的那輛小汽車像不像徐大哥常開的那一輛?”許涵指著那輛小汽車。
“你肯定看錯了,他們去國營飯店乾啥,”
“乾媽,你看,真的是徐大哥他們…”
車子停下,徐淩先從車裡下來,然後陳家母女三人依次下車,陳歡和王憐花手裡各抱著一個孩子,幾個人下了車,說說笑笑的走進國營飯店。
“乾媽,你乾啥去?”許涵還在盯著看,身邊的胡玉鳳氣衝衝的衝到馬路對麵,許涵趕緊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