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罵著又罵胡玉鳳,說胡玉鳳那把火邪氣,把家裡的氣運都燒掉了,宋一刀哪有耐心聽胡老太巴拉巴拉的,一腳踹過去。
胡老太翻在地上。
“還錢就還錢,廢什麼話,沒錢就用房子抵,你們這新起的三間樓房,還有鎮上的大飯店通通歸我了。”
“啥?”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呀,”
錢都沒了,再把房子和店鋪都給宋一刀,她們以後咋過呀?
胡家人又是一片淒厲的哭喊。
錢沒了,好歹還有新房子,還有鎮子上的大飯店,大飯店裝修的那麼好,就算自己不經營,轉手租出去也能值一筆錢。
胡家人打的是這樣的算盤。
“你看我們家已經夠倒黴了,新房子一天沒住就燒成這樣,你就可憐可憐我們,”
“可憐個屁,老子又不要做菩薩,你們可憐,我真金白銀給你們裝修,花了十五萬,你們才給了我九萬一,我就不可憐?”
宋一刀人在外麵混,一張嘴皮子那是見人說人話,
見鬼說鬼話,“我告訴你們,我也是倒黴才接了你們這單生意,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我宋一刀做事出了名的價廉物美,工錢低,用的材料好,二十萬的工錢我就收你們家十六萬,你們還跟我討價還錢,當我宋一刀傻子?”
啪啪,隨手揍了胡家三根苗苗一人一拳。
咋辦?
咋辦?
胡家人舍不得新房子和鎮上的鋪子,沒了新房子,沒了鋪子,他們啥都沒了啊。
有句話叫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宋一刀見多了這種人。
對付這種人也容易。
刷,一把五米大刀抽出來,刀刃泛著銀色的光。
沒等刀架在胡家三根苗苗的脖子上,胡大嫂和胡弟媳已經十分有默契的暈了過去,嗯,就是被嚇暈的。
胡老太翻著眼皮,“宋、宋老板,你這是想、想乾啥?”
五米長刀架在胡家小孫子脖子上。
胡老太倒抽一口涼氣,眼看著就喘不上來,“有話好、好說。”
“我這不是在跟你們好好說?”宋一刀那刀輕輕滑動,擦著胡老太最喜歡的小孫子的脖子,胡家的小苗苗太慫了啊,翻著死魚眼,嚇尿了。
“奶,奶奶,救我…”
胡老太癱在地上,“給你,鋪子、房子都給你,通通都給你。”
“早這樣不就行了,非讓我動刀,麻煩!”宋一刀收起五米長的大刀,手底下人立即捧著合同書過來,“在上麵簽字畫押,房子和鋪子都歸我,你們不許抵賴!”
胡老太兩隻手抖的像羊癲瘋發作,顫顫巍巍把合同接過來。
“不能簽,”胡玉鳳撲過來,“房子和鋪子都是用我的養老錢蓋的,是我的,你們把房子鋪子都給他,讓我老了咋辦?”
胡老太攥著合同不放,胡玉鳳過來搶。
宋一刀就很不耐煩,“你們商量好了沒有?那房子到底是誰的?既然房子和鋪子是胡玉鳳的,那你們胡家就要再給我六萬塊,快點拿錢出來!”
胡老太一聽要再拿六萬出來,兩隻眼睛迸出精光。
一把掀翻了胡玉鳳,騎在胡玉鳳身上。
左右開弓,幾個耳光把胡玉鳳扇的頭暈眼花,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