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陳楚楚也有些發言權。
她經曆過後代的事,錫城絕對不算落後,但真說要有什麼特彆好的發展,也真的沒有。
有的城市發展旅遊,有的城市婚紗產業聞名全國,有的城市多湖,那就養大宅蟹,養珍珠,或者做服裝批發城,電子產品批發城,甚至專門做童裝,或者專門是毛衣批發,大半個國家的毛衣都從這裡批發出去。
這些都是自己做起來的,不像外資,一旦外資公司撤資,什麼也留不下。
在沈培的辦公室,陳楚楚和沈培聊了一下午,從天亮聊到天黑,陳楚楚的觀點不至於全對,但許多還是挺有道理的。
外資企業過來辦廠,看中的是國內廉價的勞動力市場,以及稅收方麵巨大的優惠,是能提供工作崗位,帶動經濟發展。
可以說引進外資和自己發展並不衝突。
錫城有什麼?
天然的資源要利用,有一片湖,湖裡能養魚,不同的水質養不同的魚,有山,山上能種果樹,果子能加工成果脯。
投入資金下去,這些不難做到,但怎麼打開銷路,怎麼打開市場,這些可能就需要政府力量的乾預。
自然,改變這種事需要一個時間的沉澱才能看出效果,但經過 一年年的努力,必定會看到成效。
一旦那個產業在錫城形成了有效的產業鏈,對後代的人來說也會獲利許多,一個行業的興旺往往能帶動其他無數產業的興起。
聊到最後,沈培就問陳楚楚:“如果我讓你來做這個指揮人,你覺得怎麼樣?”
“我應該沒有這個能力的。”陳楚楚直言,“但我會努力做好我的事業,貢獻什麼的先不提,希望能帶給一部分人工作的機會吧。”
“就好比你在梨花村做的事?”
陳楚楚怪不好意思,“怎麼這事你也知道?”
沈培哪會不知道,陳歡經常把新鮮的蔬菜糧食帶回去,還有雞鴨什麼的,都是梨花村的人給陳楚楚,然後陳楚楚再分給陳歡拿回去的。
吃著村民送的新鮮蔬菜,沈培總要知道是誰送來的吧。
沈培沒有彆的意思,更不會乾涉陳楚楚的決定。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得了市長大人的讚賞,陳楚楚還是有點高興的。
從市政大樓這邊離開,到門口還遇上了曹軍,陳楚楚和曹軍也沒交情,更不需要打招呼,直接走過,曹軍卻突然叫住她。
“陳楚楚,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似乎是什麼隱秘的事,曹軍問完之後,還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陳楚楚琢磨著她和曹軍也沒這個交情,那曹軍要說啥?
曹軍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問陳楚楚有沒有覺得徐淩和薑玉婷有什麼曖昧不清的情況?
為啥要這麼問。
就說在一個星期之前,曹軍接到一個電話,對方也不說是誰,就罵他蠢,說他老婆薑玉婷給他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懷了孽種。
曹軍當時快氣瘋了。
問那個男人是誰,對方又不肯說。
曹軍想來想去,便懷疑到了徐淩頭上。
嫁給他之前,薑玉婷喜歡的一直都是徐淩,沒準到現在還喜歡徐淩,況且兩人在一個地方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難保不會借著工作打幌子行苟且之事。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曹軍本來應該當場和薑玉婷對質,但他有個更好的計劃,他要讓那一對奸夫淫婦付出慘痛的代價。
“咱們兩個同病相憐,你想怎麼報複徐淩和薑玉婷,你儘管說,我幫你!”
說到激動處,曹軍往前走了兩步,握著陳楚楚的肩膀。
不遠處,有人拿著照相機拍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