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文,我覺得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陳楚楚嘴角扯了扯,到底是一聲歎息。
濮潔也沒發現陳楚楚的異樣,廚房裡水燒開了,濮潔起身去下麵條,陳楚楚拉住她,“這個鄭詩文來市局多久了?”
濮潔蹙眉想了想,“有段時間了吧,好像剛過新年就來了,也有幾個月了。”
陳楚楚什麼話也沒說,提著包就走。
“楚楚,你還吃麵嗎?”
“不吃了,我有點事先走。”
等濮潔追出去。
陳楚楚已經到樓下,開車子離開。
濮潔皺著一對眉頭,“出什麼事了嗎?”
沒出什麼大事,但對陳楚楚來說,也不是什麼小事。
鄭詩文從京城追到錫城來,二月份就過來,現在已經五月,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徐淩的嘴巴是瞞的緊,竟然從沒在她麵前露過一個字。
覺得鄭詩文無關緊要?
那可是在京城就對他表現出強烈興趣的女人。
陳楚楚心情很不爽,她不想去無憑無據的懷疑徐淩和鄭詩文有什麼,但徐淩沒有給到她應該有的尊重。
想想她還在胡康健麵前大言不慚的說過鄭詩文不會成為問題,畢竟鄭詩文遠在京城,而她和徐淩目前主要的生活區域是在錫城。
就算徐淩有朝一日能調到京城去。
那也得是幾年之後。
幾年之後,女大學生嫁人生子,一切都歸於平靜。
她還是真是太天真,自己給扇的臉疼!
車子一路狂飆,去的方向就是那海邊城市。
徐淩沒說具體的地方,到了地方總能打聽出來。
陳楚楚就想親眼去看看,在海邊小漁村,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正在上演。
海邊小漁村,漁民打著赤腳在沙灘忙活,曬漁網,修漁船,一群孩子在沙灘跑來跑去,熱鬨之中透著溫馨。
這便是最日常生活的樣子。
隻不過有個人又和這氣氛格格不入,潘斌打著赤腳在沙灘跑,逢人就問,“見著徐警官了嗎?鄭小姐呢?”
大家紛紛搖頭說沒看見。
“奇了怪了,兩人說是要去海邊找線索,可我到處找也沒找著人,到哪去了?”
“哎喲,彆是被大浪卷走了吧,還是掉在海裡了?你們不在海邊的人不知道,這海子瞧著溫和,其實下頭可危險了,走,咱們快去找找。”
熱情淳樸的漁民,分成幾波去找人。
哪邊的礁石不安全,最容易出事,漁民都知道,徐淩和鄭詩文說是去找線索,那大概是去了出事的礁石那邊,那邊挺危險,最大的礁石下麵還有個洞,如果掉到那洞裡去,浪頭打過來,水性不好的人撐不了幾分鐘就沒了。
潘斌之前已經來這邊找過,他們幾個水性都不好,知道下麵有個洞,但沒水性好的漁民陪著,肯定不敢下去。
他剛剛也找過,朝下麵喊了幾聲,沒人答應,他就以為徐淩他們已經回去了,這下漁民一塊跟過來,兩個水性好的漁民紮了猛子下去,沒一會就從海麵露出個腦袋。
“看見了,兩人都在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