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掙點錢不容易,就算手裡有積蓄,也都是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倒不是說陳楚楚慈悲,純粹這些搞詐騙的人太缺德,掙的都是黑心錢。
徐淩對這事也重視,想了想,直接從床上起來穿衣服。
“你去哪,”
徐淩很快穿好衣服,見陳楚楚盯著他,伸手在陳楚楚臉上碰了碰,“我去局裡,晚上你自己睡,彆等我了。”
陳楚楚便知道徐淩是要去查詐騙案的事,雖然不舍
得讓徐淩離開,但也沒辦法,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詐騙集團,不知道多少人都要被騙。
穿上衣服,把徐淩送出門。
聽到動靜,王憐花也開門出來看,“都半夜了,徐淩還要出去?”
“是啊,局裡臨時有任務,把他叫過去了,沒彆的事,媽你快去睡吧。”
“你也早點睡。”
接連幾天,徐淩都在調查這件事,陳楚楚這邊也很忙,那日舉行奠基儀式之後,惠民日化的工廠正式投入建設。
蔡老板拉了施工隊過來,各種儀器設備進場。
工地每天熱熱鬨鬨,工人進進出出,一到中午,餘琴就騎著三輪車過來賣盒飯,一天幾十份盒飯,這錢掙的一點心都不用操。
工地上還有幾個是梨花村的村民。
見著了陳楚楚都笑嗬嗬的,“多虧你和蔡老板打了招呼,蔡老板才會用我們,這一趟工程下來,也能掙幾百塊錢,我們私底下向工友打聽過,蔡老板那邊生
意忙,活還是挺多的,一年幾乎都不斷,我們幾個打算以後跟著蔡老板乾,就是不知道蔡老板肯不肯收我們。”
“隻要你們肯乾活,蔡老板沒道理不用你們,不過跟著蔡老板出去乾活就要到處走,有時候工地遠甚至都不能回家,你們放心家裡嗎?”陳楚楚問。
“有啥不放心的,”說話的是朱興根,也就是朱鵬的爸爸,朱興根是半路出家學的瓦工,沒辦法,沒一門手藝掙不了錢,因為是半路出家,他精細的活就不會乾,隻能蓋蓋房子,貼瓷磚什麼就不行,對不準。
好在蔡老板也用了他,所以朱興根還是挺滿足的。
“趁現在年輕不多攢些錢,等將來老了,口袋裡沒錢,就要拖累兒子,兒子養家也不容易,現在多掙一點,能存一點是一點。”
這態度陳楚楚挺喜歡,說道:“興根叔,你說這話就太謙虛了,你家朱鵬上進肯學,前途還在後麵,將來你就等著享福吧。”
朱興根笑了,“托你吉言。”
剛說完,瞧見對麵有個人急匆匆跑過來,這人卻是
劉玉芬的兒子的李明,邊跑邊大聲喊,“興根叔,你趕緊給我回去,你家出事了,不是,是村子裡出大事了!”
“我家出啥事了?是不是朱鵬?”朱興根就朱鵬這麼一個兒子,就怕朱鵬有個三長兩短。
陳楚楚也挺在意。
“不,不是朱鵬,”李明氣喘籲籲,話說到一半,突然盯著陳楚楚,“你這次可把咱們村子裡的人害慘了!”
“你這話什麼、”
“李梅仙嬸子她、”李明憋的臉通紅,頓了片刻,喊道:“她喝農藥自殺了!”